“嘿嘿,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不但不会想了,一爬上老婆的床,你就得装死!”另外一个大约四十左右、眼眶深陷的帮众阴阴的笑了起来。
“哈哈……姚老大,看来你不行了啊……”这话引起众人一阵哄笑。
这么一闹,年轻弟子也只得讪讪的坐了下来,脸微微有些红:难道我真的想女人了?
“呼——!”段立长长的松了口气,而身下的女人则一张脸红得发紫!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了出来!
“呐,我松开你可以,不过你得老实点,要不我们俩都得完蛋!听到了没有!”段立趴在女人耳边轻声的说着,语气却不温柔。
女人挣扎了两下,表示同意。段立这才松开了手!
“无耻,流氓,色鬼……”一松开手,女人就狠狠的低声骂了起来,将她能想到了脏话,一股脑的骂了出来!这女人正是段立的夫人——拓跋荆荆!
“老实点,再叫老子你!”刚从兽皮包裹内掏出衣服准备穿的段立,狠狠瞪了一眼。
“……”拓跋荆荆真的被段立吓住了,只是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毫不掩饰心中的怒意。
四周都是末末草,段立挪出来的这个坑与拓跋荆荆容身的地方现在连到了一起,但加起来还不到三尺见方,两人几乎是身子挨着身子!拓跋荆荆说话的时候,段立能感觉到她嘴巴中呼出的气流,他现在浑身着,拓跋荆荆身上的幽香阵阵传来,他下身很不老实的竖起了旗杆!
天色并没有完全暗下来,相隔这么近,拓跋荆荆清楚的看到了段立身上的变化,顿时感觉耳朵根子都发烫!两年前,段立冲击人通障的时候,差一点就将她正法了,拓跋荆荆现在对这种事情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段立咧着嘴嘿嘿笑了笑,也觉得自己有些不雅,转过身去开始穿衣服。
拓跋荆荆这才反应过来,猛的用手捂住眼睛,也飞快的转过身去,身子紧紧贴住末末草。马上,她觉得这样还不够妥当,于是用两手紧紧的握住衣领,这才咬牙切齿的骂了句:“臭流氓!”
拓跋荆荆觉得这一句还不够解气,正想再骂的时候,段立轻飘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野丫头,你再敢骂一句,老子马上将你办了,反正我俩也是夫妻了!”拓跋荆荆吓得赶紧将话咽了回去,大口喘着粗气,积攒了一顿子火,不出不行。
……时间在过去,天慢慢的黑了下来,一轮弯月也露出了娇俏的身躯。拓跋荆荆就这么死死贴着末末草堆站着,虽然身后的段立早就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拓跋荆荆不敢动,她生怕一动,会给那小流氓可乘之机!
岸上有了响动,船夫、舵手一干人等登船了,随后就是一声长长的吆喝:起——船——啰!
扬起帆,鼓足了风力,船身微微一震,木船载着满满的末末草附带着段立与拓跋荆荆驶向远方!
而此时,段府却翻了天!
晚餐的时刻,发现段立没有来北饭厅用餐,十三娘便指使贴身丫鬟去东苑看看,丫鬟当然没能找到人!
“这孩子,都要结婚的人了,还整天去外面混,连饭都不回来吃!”大夫人不满的嘟囔着。
段鹏瞪了她一眼,令护卫去街上找,并且叮嘱:一定要把他拉回来,现在段府来了这么多客人,段立却连家都不归,是有些过分。
结果护卫们一去几个小时,发动了几百号外门弟子,将整个乌兰城翻了个天翻地覆,也没能找到段立!护卫们慌了,赶快回去向段鹏汇报!
段府顿时鸡飞狗跳!不多久,众人在东苑的一间房内找到了醉倒了的三张、春水秋月,十三娘则在段立枕头下找到了一封信。
爹娘、诸位长辈,见信安好:
孩儿想出去逛一逛,知爹娘不会同意,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望谅。素来只有孩儿欺负人,没人能欺负孩儿,孩儿也带足了钱,所以勿要担心,孩儿会尽快回来的,望爹娘、诸位长辈保重身体。
另:“三张、春水秋月等人,实不知情,请爹娘勿要责怪,要怪,就怪孩儿太狡猾吧。好了,就写到这了,孩儿得闪人了。信的最后画了个大大的:^_^
段鹏看完信,当得知今日是大船出海之日,马上大吼一声:给我追!
几百匹马朝着船埠奔去,但段立计划周密,段鹏找到信的时候,此时离发船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拓跋荆荆贴着末末草堆站着,一动不动!小腿早已经站得发麻了,肚子也发出阵阵哀鸣。
拓跋荆荆在心里将段立咒骂了不知道几千遍!而这时,一阵诱人的牛肉香味却从身后飘来。
忍住!一定要忍住!这是色狼的诡计!拓跋荆荆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诫着自己,但口水却不由自主的流出来,拓跋荆荆吞了又吞,到了最后实在忍不住了,这才一点点的回过头去。
这一看,气的拓跋荆荆牙根都发痒了!
身后的末末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被挪开了一些,段立躺在地下,头枕着兽皮包裹,叉着双腿还惬意的抖动着,手中拿着一块卤牛肉吃的津津有味,偶尔还拿出一小瓶酒喝上两口,那模样安逸到了极点!
拓跋荆荆心里极度失衡,也顾不得防备色狼了,飞快的坐了下来,腿麻得她不由得呻吟了两声,嗖的将两条腿伸直。地方小,这一伸腿,自然就架到了段立腿上。
“哎,我说,你不要占我便宜好不好!”段立一边咀嚼着卤牛肉,一边漫不经心的道。
“我就要,怎么了?难道只准你占我便宜啊,再说了,这地方又不是你的!哼!”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