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不是对身体不好啊?我听说男子这样久了,会不举的。”婉如用俏脸摩挲郝伟的胸膛嗲声道。
“其实还有很多方式可以解决嘛,只不过你现在还不行,过段时间我们再说。”一幕幕A片中千奇百怪的玩意出现在他脑海,于是情欲又一次亢奋起来。
“郝伟,你知道吗?你现在浑身上下散发的男性魅力让我迷醉。我知道自己一个人很难满足你,因为你不是正常人,更晓得像你这样的人一生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其实我不介意的,只希望你永远爱我对我好。”
“婉如,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郝伟有点纳闷,女人就是奇怪,总喜欢在不适宜的时间说不适宜的话。
婉如嫣然一笑,用手指点了一下郝伟的额头,道:“你个木头,难道看不出来雪儿喜欢你吗?我和她已经说好了,愿意一起分享你这个男人,可是你必须保证对待我们一样好,不许偏心,否则要你好看。”说话间她又紧紧地握住郝伟的小弟,象征性地微微掐了一下。
郝伟眼睛瞪得比铜铃都大,什么?我没听错吧,带着满脸茫然看着婉如,狐疑道:“你此话当真?”
“当真。”
郝伟心中十分感动,原来婉如用心竟然如此良苦,而自己那会竟然责怪她不解风情,真是爱你在心头口难开,只能用深情的眼眸,凝视着青梅竹马的女人。
婉如扑哧笑了一声,嗲声道:“别发愣了,雪儿再等着你呢,快去吧,记得要温柔点,人家可是未经人事哦。”
苍天啊,大地啊,我郝伟上辈子到底敲坏了多少只木鱼,竟然给予我这般大的艳福,郝伟此刻是心花怒放,一想到雪儿那娇嫩的神情,灼热欲火立时上窜,衣服没来得及穿上,就冲了出去。
“把衣服穿好去啊!”婉如急声道,可是话还未出口,郝伟早就到了雪儿门口,用手扣响了爱的大门。
雪儿内心有些慌乱,刚才缠绕耳边的春声现在还有余音,对于即将来临的爱,她是三分害怕七分期待,那种感觉真的那般美妙?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仓促地交给他吗?
正在她胡思乱想间,敲门声响起,不用说,自然是郝伟无疑。
雪儿在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毕竟开了门,就意味着把自己完全交给了那个男子,纯真的少女时代也自此宣告结束,可是,爱一个人就不要瞻前顾后,现在的爱情很多不都是闪电式的吗?
上天给予人的爱情机会并不多,失去了或许就会不再复返,雪儿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郝伟忍受欲火的折磨,从而对身体造成极大的损害,在女性天生的母性保护思想作用下她狠下心来,猛然打开房门,
眼前看到的景象顿时将雪儿吓得不轻,原来好没穿好衣服的郝伟,就这样赤裸裸地将最真实的一面展露给了她。
“你…。。”雪儿忙捂住眼睛惊呼道。
反正看见就看见了,郝伟便发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精神,一步步向雪儿逼近。
而雪儿呢,则步步后退,大灰狼和小红帽的故事正在上演……
“郝伟,你想干什么?”雪儿的话音有些颤抖,虽然她知道郝伟来找自己的目的,当然也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是真正见到赤裸着身体的他,还是无比惊慌失措。
此时的雪儿看起来有些无助,身上散放着柔美与高贵的混合气质。
这种气质让郝伟一时间有些发呆,想起森林里的彻夜畅谈,在看看自己现在这幅德行,顿时涌起无限懊悔之意,娘的,自己怎么像头急着要交尾的禽兽,竟然唐突这样一位佳人,简直就是不可赦的罪过嘛。
得,今天这事咱甭想了,还是劳烦劳烦五指大哥,反正已经知道她喜欢自己,将她放倒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于是便道:“咳咳,不好意思,我睡觉睡得有些迷糊,认错地方了。”话音未落,就转身离去。
郝伟还未走出三步,雪儿在后面喊道:“郝伟,你爱我吗?”
“我不知道爱不爱你,我只知道在生死边缘的时候,就算自己的生命不要,也必须让你活下去,其实,我一直不知道爱是怎样的感觉,如果这种感觉是爱的话,我想我是爱你的。”郝伟扭头,无比诚肯说道。
“不管你爱不爱我,我知道我爱你。”话未落音,松散的睡衣就从她那光滑无比的诱人胴体上悄然滑落。
这是具没有任何瑕疵的玉体,这是具美得眩目,堪比维纳斯的玉体,这是具让人生不出任何邪恶欲念的玉体,高贵而优雅,女性之美在她的身上得到最完美的演绎,这简直就是神留给世间的艺术品。
此时的郝伟显然没有慢慢欣赏的雅致,在他的眼里,雪儿只是个女人,一个因为爱他,所以自愿献身的女人。
一把搂住那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贴着那团高耸丰满的酥胸,郝伟只觉口干舌燥,他要将这满腔欲火都倾洒在她的体内。
雪儿抬手摸了摸郝伟的脸庞,闭上眼睛,柔声道:“我知道你等急了,来吧,不要顾忌我的感受,我知道忍耐对你的身体不好……”
多年以后,每当念及此事,郝伟都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