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嫿挣扎著抬起头来,忙道:“逸真不可,此事需得寻一稳妥去处才美,这会子外间人多眼杂,实为不妥。”
邵瑾色胆包天,罔顾颜面,这样的说词哪里听得进,还要去缠,手一伸进她兜衣里去揉掐两团粉|乳,那一片绵软凝润勾得他下腹蠢动难忍,急道:“好婶子,好嫿儿,逸真想了两日了,吃不下睡不实,要熬不住了,还请婶子怜惜成全。”
姽嫿娇声道:“逸真不要乱来……”
邵暮允正在这时晃了进来,他看得清楚,三弟正在纠缠索欢,已将那妙人衣襟抓散,四敞大开,露出里面黄白兜衣,勉强盖著一身娇皮酥肉,香肩微露,锁骨横春,微耸两团粉嫩,似掩非遮,偶见圆弧侧影,一朵嫣俏儿桃蕊,於挣扎扭动中娇羞晃动,若隐若现。
邵珏也是看的胯间昂举,情欲难禁,又见三弟挺动肉具,隔衣顶撞,正欲强行索欢,心中有了计较,道:“三弟好生糊涂!”他把邵瑾一抓一带,拖离了仙姝玉体,姽嫿急急收整,羞得脸似红霞,眸盈秋水,略带感激之色,轻轻一眼带过邵珏。
这一眼看得二公子邵暮允是神魂荡漾,如坠梦里,躬身一揖道:“三弟鲁莽,暮允代为赔罪,还请婶子不要声张。”
姽嫿扶腰还礼,道:“正是。”
丫环金珠儿端了汤碗进来,见三人都在,很是诧异,姽嫿一言不发,只饮了汤,移莲步嫋嫋婷婷的回席。
当晚邵瑾饮得是酩酊大醉,席散後各自归房,邵暮允撑著他架起来,两个刚刚走过游廊,见一假山,邵瑾便昏天黑日的狂吐了一地,暮允递了帕子与他揭拭,邵瑾把他手一推,气闷道:“二哥做什麽……坏我美事,婶子爱瑾,自然……愿意与我……嗯……亲热。”
邵珏何等样人,正是趁著他酒醉套话,问:“婶子如何愿意?你与她燕好了?”
“这是……当然,嫿儿与我情投………意合,早有……盟誓,如果不是父亲……从中做梗……她早被我收了……房。”
暮允心道:你个浪荡子儿,别的不成,弄女人下手到是快的狠。
又问:“你可得手了?美是不美?”
邵瑾蹒跚著站起身来,揪著二哥的衣襟扶著,道:“美…怎麽不美?就没有一处不美,纤腰如柳,玉腿如笋,软玉温乡不能形容……二哥,我跟你说……婶子那销魂窟简直能美死个人……夹得好紧,箍得好快活……快活死了……就没有这麽美的……”
邵珏听得这心就跟猫儿抓得似的酸痒,问道:“比那小玉官儿的後庭花如何?”
原来兄弟两个都不是什麽好货,风流成性,玩腻了一众嫣粉女色,偶尔也贪新鲜,招惹过戏班里的名角小玉官儿,弄过两次菊门,还著实得了些趣儿。
邵瑾醉眼迷离:“小玉官儿是个什麽东西,怎麽和嫿儿比……那小妙|穴,只可遇,不可求……又是热又是紧,包握又是有力,其间层层叠错,似吮若吸,妙不可言……真真快活死我了……”又是一番血脉喷张的形容,最後悲切不已的狂叫:“可恨父亲这老淫棍,夺了婶子元红也……便罢了,还留了死卫看护,防著……藏著,想一人独……占,真真气煞逸真。”
邵珏听他说得这样妙,也是心痒,此时抿唇一笑,道:“三弟莫愁,不过几名侍卫,二哥自有妙法,总让你达成了愿便是……只是……”
“只是什麽?二哥速速讲来。”
邵珏色迷迷的涎著脸道:“只是你我兄弟,亲如手足,有福同享……珏要让瑾称了心愿,结你二人鸾交之好,需得让二哥也似那神仙一般,要死要活的快活一回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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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瑾便想:我与二哥,体形相似,物事亦为伯仲,不过一回云雨,不妨什麽,只需想个法子不叫婶子知道便成,只当是我在弄她。
随即便应称了。
邵珏有一庶子,名唤梓逸,年方七岁,长得粉妆玉琢,聪慧可爱,一天,他叫妻子刘氏带了鳞儿去西院做客,姽嫿见之甚喜,时常留他为伴,这一大一小做了很多玩意,与一众侍婢天天在西院开怀同乐。
有天梓逸回来说,二奶奶怕是信佛,因著有诵经的习惯,每日晨昏定醒回房,都要诵上一卷经文。
暮允听罢,计上心来。
宏京郊外,有一处罔圆寺,香火鼎盛,因著求财求子颇为灵验,故每日善男信女络绎不绝。
邵夫人惜月是个信佛的,初一十五都要去寺里盘恒二日,求经问法,邵家因此常常布施,广结善缘,春来冬去,与主持海问大师颇有了几分交情。
暮允将想好的主意说给三弟听:“佛门清地,最不容易叫人做它处想,我们便寻一处幽僻禅室……如此这般……怎样?”
邵瑾对姽嫿是朝思暮想,辗转反侧,只是苦无良计,一亲芳泽。听了暮允如此这般绸划,竟如拨云见日一般,一拍大腿赞道:“二哥好妙计。”
邵珏又吩咐梓逸其中穿针引线,篡夺姽嫿去庙里烧香,他人小好骗,并不知道他父亲与三叔想干什麽,便照样做了,说罢小手将衣襟一撩,露出中衣小褂,姽嫿一瞧,扑哧乐了出来。
原来这邵三郎怕她不肯入寺偷欢,引了一首豔诗在这孩子衣服里,诉说相思之意,写道:
春风何处寄相思,总在妍红嫩绿枝;
莫怪啼莺窥绣幕,可怜佳树绕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