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站在站台上,目送那个身影与列车一同消失在远处。
“唰、唰啦啦……”
树叶打着旋儿飘来。
起风了。
空荡荡的站台上,一身黑衣的男人一手按上自己的费多拉帽,一手拎起脚边的黑色皮箱,转身离去。
…
……
长野县警署,两个街区外的住宅区。
早已改换装扮的琴酒双手插兜,走在路上。
这是警署警员聚居的公寓。
琴酒穿着黑色西装,扎着一个松松散散的银色低马尾,带着一条墨绿色的围巾围住下半张脸,步态从容。
倒也不显得可疑。
他老神在在的直奔A栋,径直敲响了302的门。
里面传来人的脚步声,来人在门口顿了一下。
琴酒稍稍后撤,以便猫眼能够清楚的看见他。
门把手被“咔哒”转动。
“请进。”
诸伏高明西装革履,不像在家,倒像在出席什么严肃会议。
琴酒两只手按在裤兜里,长腿迈进。
“好久不见。”
大门入口的侧面,就是客厅。
客厅的沙发上端坐着一个人影,那人
打了个招呼。
“——A君。”
“不必叫我A君。”琴酒嫌恶的说,“我丢不起这个人。”
横滨的现任干部A,那个被他丢上去的挡箭牌,最近连做下蠢事,眼看取死之日已至。
当初他和森鸥外的利益交换中,就有一项是五大干部之位。现任干部A说白了,就是琴酒的“占座”牌。
只要他在的一天,琴酒随时可以退回港口Mafia顶上这个干部A的位置。
同样银发、关乎“宝石”的“异能”……再次偷梁换柱并非难事。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啧,算了。
那白痴死了就死了。
在就要抓住朗姆马脚的档口,琴酒也失去了和港口Mafia——特指森鸥外,维系虚假合作关系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