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潮:“我受不了了,你能不能……”
她的手抓着晏牧雨的手,晏牧雨:“不能。”
秋潮:“你不是没拍够我么?我随你拍,你想要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
晏牧雨总觉得秋潮每次都很擅长把她的好言好语曲解成别的意思。
她和秋潮拉出了一拳头的距离,晏牧雨:“我没那么饥渴。”
秋潮:“我饥渴。”
她凑到晏牧雨耳边说了三个字。
晏牧雨闭了闭眼:“上班时间,你能不能别白日宣淫啊。”
秋潮却笑了:“你晚上干我,我就告诉我的初恋是谁。”
晏牧雨:“我不想知道。”
秋潮:“我可以让你拍到你想拍到的东西。”
晏牧雨:“你知道我想拍什么?”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风吹的雨都打湿了油纸,噼里啪啦的。
秋潮:“我当然知道。”
她垂下眼:“你想知道我的过去,才好拍出我心里的……”
“魔鬼。”
这两个字被她说得狎昵,随着骤然抬眸的眼波流转,掀起晏牧雨久远的记忆。
她心想:这个人不会以前就是故意不让我拍的吧?
回去的时候晏牧雨和秋潮一前一后。
宣折芦挑好了油纸,正在跟一边的裴菀说话。
她还是很难改掉看见晏牧雨就眼神追着的习惯,下意识地问:“你去哪里了?”
晏牧雨放下相机:“拍照片去了。”
宣折芦噢了一声。
她相信晏牧雨不会在这方面撒谎,但目光还是忍不住落在晏牧雨的嘴唇,有点微肿,让宣折芦忍不住浮想联翩。
晏牧雨对宣折芦的目光免疫,她一边去完成刚才画了一半的纹样,捡了几根竹篾,又去找师傅做小灯笼了。
裴菀看秋潮坐下,问:“挑好颜色了?”
秋潮嗯了一声,宣折芦忍不住去看秋潮的嘴唇。
对方不像晏牧雨不爱涂口红,好像刚才才补过颜色,正红这种颜色放在秋潮身上反而不会有任何的热烈,像是她是一团冰冷的火焰。
这两个人刚才不会去苟合了吧?
宣折芦忍不住又往深里想,那点酸在丁映雪眼里是有点夸张的瞪人。
丁映雪看看宣折芦,又看看秋潮,最后去看另一边跟着学做小鱼灯的晏牧雨。
顿时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
晏牧雨做东西很快,或者说她从小动手能力就很强,至少观众看她做鱼灯简直学得飞起。
让教她的老师傅忍不住问了句:“之前学过?”
晏牧雨摇头,试了几次就学会了方法,“就是记性比较好。”
秋潮听见了勾了勾唇,但总给人感觉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