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幻影一闪,安平已飞速突破音障,余威导致房间里琉璃镜面轰然炸裂。众人眼里只见那两名壮汉高高飞起,落地之后一声未吭,原来早就被扇晕眩过去。
安平宛若无事地转身,双手互按,压得指关节咔咔作响,耐人寻味地凝视葬魂,邪魅一笑道:“葬魂兄,有话说?”
葬魂仿佛被凶兽盯上,后背蓦然冷汗嘎嘎直冒,皱眉道:“你没事,就是想提醒安兄别闹出人命罢了。”
回程,澹台若琪问询道:“你刚才要说什么?”
葬魂叹气道:“那二人是凌风悬镜司的人。”
澹台若琪纳闷道:“那你起先为何不提?”
葬魂郁闷道:“你这颜值跟智商完全脱钩呀,没见到刚才安平差点要对我们动手。”
澹台若琪没好气道:“我这风情之姿加妩媚眼神,哪个男人看了不腿软,要打也是打你。别搞得每个人都如你一般凶兽。”
葬魂被臆得抱头直挠。
午时,青龙城周府,眼见周清滌张罗了一桌好菜,还备了酒,周涌有股不好的预感。
二人对饮了数杯酒香酒,眼见周清滌俏脸微红,人比花娇,周涌不禁调侃道:“这美食美酒也贿赂得差不多了,说事吧。”
周清滌嗔道:“爹,你胡言乱语啥呢,给你记一个黄牌警告。我只是想我娘了。”
周涌揶揄道:“几年没回去了,还记得回家的路吗?”
躲避着周清滌的捶打,周涌内心泛起一股温情。
回归正经的周清滌道:“听说昨晚廖龙秉府邸里的人全死了,现在京城局势这么乱,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吧。”
周涌没好气道:“你舍得安平?你昨日还说”
周清滌一把捂住周涌的嘴道:“健忘和笑点低可是幸福生活的标配,爹,这可是你说的。”
接着娇笑道:“我可以邀请锦绣一起去四野城呀,不过需要爹捎带手,将凿齿涅擎给弄出来。”
周涌嘲笑道:“我就说这顿酒没那么好喝。”
周清滌摇晃周涌胳膊道:“爹,你动动手指,安平的血条就拉满了。这些节度使老是将‘国家’解读成‘家国’,纷纷扰扰何日能清净。你就奢侈一把,掏碎银几两给你心爱的徒弟做路费嘛。”
周涌气笑道:“你爹就一教书匠,哪来那么大能耐。”
周清滌摇晃着几分微微醉意,信誓旦旦道:“我宣布——此刻开始,你女儿最后的温情脉脉,即将灭绝!”
这厌爹书写的终于让周涌相信——女子三分醉,演得你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