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轻叹一声,然后说道:“姑娘若是没有答完题目,可以接着写的,不用这么着急上来就交。”
许沉璧总算是明白这司琴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以为自己还没答完题,但是又好面子不肯落在人后,所以才如此做的。
许沉璧无奈地解释道:“我既然敢交,当然是因为我有信心,你便不用替我担心了。”
说着她干脆直接抬起空着的那只手去抓司琴的手腕,然后将另一只手上的纸直接塞了进去。
“这位大人,你怎么还明目张胆地坏了规矩呢?你看这香明明都已经烧完了,这时间已经到了,你再这样堂而皇之地叫这位作弊,这对我们不公平吧。”
许沉璧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计时用的香炉。她微微转头望过去,果然香炉中的香已经燃尽了,只剩下厚厚的一层香灰浮在最表面上。
司琴也望过去,发现果然如此,又听见那书生说了此番话,实在无法便收下了。
“你话是真多啊,你读的那些圣贤书没教过你非礼勿言的道理吗?”
这话说得倒是很合许沉璧的心意,只是声音也太过耳熟了吧?
等等,这不是宁行止的声音?
许沉璧骤然转头,看向宁行止。
宁行止今日穿了一身大红色绣着白鹤祥云的袍子,宝蓝色的里衬与外袍色调相反,却显得这人肤色更加白皙。
这人大概意识到自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将手伸进怀里,然后抽出一柄乌木缀着珊瑚珠子和白色流苏坠子的折扇,“刷”的一打开,“风流倜傥”四个行云流水的大字映入眼帘。
许沉璧嘴角抽了抽,像是生怕多看一眼就瞎了眼一样,赶忙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说这人,怎么一天一个样子。”许沉璧心中暗暗想道,她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每个人的都有自己的性格,唯独这个人与自己以往认识的所有人都不相同,她感觉,自己每次见到这人,都有一种新的奇怪的感受。
[你怎么没有想过,或许人家公子哥对你芳心暗许,想着你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好靠近你呢?]
“我与他仅有几面之缘,哪来的芳心暗许?若说是一见钟情,那可也太肤浅了些,我不如他生的好看,若是光凭脸,他揽镜自赏便可。”许沉璧觉得这系统实在是不懂瞎扯,她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再说了,我乃修道之人,自然是抓紧想办法飞升要紧,要这感情做什么。”
[要是说抓紧飞升,那我建议你看一眼他的仙缘数值再说。]
许沉璧这才反应过来,她这几日忙着自研剑法的事情,将首要大事,也就是找扶贫目标抛之脑后了。
她依言调出了宁行止的信息栏,宁行止的仙缘数值高的惊人,竟然是999。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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