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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至894页（第1页）

“外公这不正在给你造嘛，我们要造出足够多的新武器才能打败天下所有的敌人，让胜利的笑容不再从我们的脸上抹去，让我们的子孙再也见不到忧伤和眼泪，你说是不是？”

嘴里嚼着花生米的莎白懵懂地冲着外公频频点头，歪着小脑袋也在聆听的波黑却拍起了小手，乳臭未干的说：“我和哥哥都不爱流眼泪。”在一片并未明确是与否的三言两语中，娅琴起身为不辞辛劳、没有怨言的阿廖莎添加了汤菜，这一刻，四季的游历仿佛都从她的脸上筛过，一二三四五六七的种种背负全都映在了模糊不清的桌面上。若不是两个小家伙在一旁嬉闹地招人疼爱，估计这顿午餐免不了会在严肃的气氛中终了。

饭后的戈里加去了工厂，奥格莎就趁女儿哄着孩儿午睡觉时免不了重又和娅琴单独聊起了原先话题：“如果波里科夫知道你被派往外地学习的话，他不定会高兴成什么样子，这毕竟是一次难得机遇。”“是的是的，我毕竟已是快五十的人了，所以，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哪里错的了，再话可是从保卫局里的人嘴里说出的。”娅琴回想起柯察金当时还说过这样的话：‘在这件事上为你说话的人也不在少数’。便说：“阿廖莎应该也听能到，柯察金先生好像也不相信会有那么多人支持这次的推荐。”“你呀，不仅人缘好，又说的一口流利方言，这也是个不争事实，依我看来，这回八成是想让你去做与你的故乡有瓜葛的事情，好就好在这次去的那个‘葳子’，也是值得你去回味的地方。”

“嗯……，我也有过这样的猜测，”娅琴凝神片刻，放缓了心境又说：“那的确是我睁开双眼和鸿蒙初开的地方，那里的海湾美的也如画儿一般，正是在那个地方，安娜-卡吉琳娜阿姨教会了我许多道理……”看着娅琴发出这种感慨模样，奥格莎也跟着回到了从前：“我母亲最喜欢的也是你。”“奥格莎”无以言表的娅琴深情的走过去紧紧拥抱了一起成长的她。

课间操刚一结束，一位校工就来到娅琴身边说：“校长请你现在就去她那里。”

舒娜在工作时始终保持着严谨姿态，她用极其简短的话迎接了她：“我不得不非常遗憾地告诉你，你中签了。”然后就对身边的教导主任作了示意，教导主任拿起了盖有大红印章的文件毕恭毕敬地递向赵娅琴，说出的话也是掷地有声：“谢尔盖-娅琴尼娜同志，恭喜你成为我校唯一一名被市府选中的进修学员，望你不辱使命，为我校的全体师生做好榜样。”娅琴接过公函便向二位行礼鞠躬。

出自过于激动的缘故，‘谢谢’开头的二字都没有完全发出声来。舒娜校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也没想到事情的进展会是如此之快，不用我说，最后一周的工作对你来说意义会是非常特别的。”娅琴明白老校长的话中含意，立刻就回答道：“我会的，阿廖莎也会和我一样爱校如家。”老校长刻板松弛的脸上现出了满意的笑意：“我知道，你的心是离不开这里的。”

预备的铃声在操场上响起，娅琴毫不迟疑用她的行为证明了她在工作上的认真执着：“我该走了，下了课我会再来这里。”

等她走出校长室过后，老校长和教导主任破例的谈论起她来。

所有的手续完成之后，新学员就在‘涅宫’后院里的一间小阁楼里进行为期一周的必要培训，其主要内容为以下六条：一，必须严格遵守保密原则（包括直系亲属和恋人）；二，社交场合的灵活应对（不得感情用事）；三，基本格斗要达标（用做防身）；四，伪装术（快速改变原有的形象）；五，枪械和刀具的使用；六，能基本运用四国语言（日、中、英、德作为毕业时的衡量标准）。

教导员特别对来自各个领域的学员强调说：“你们就如同水里的鱼，天上的鸟一样自由，无需顾虑。当你们完全掌握了以上六项条件之后就会明白你们所做的一切不仅仅只是为了你们个人，而是为了我们的同胞，为了整个俄国对外的需要！符拉迪沃斯托克那里的导师会比我讲解的更为透彻。从现在起，为打开你们的心灵世界，就去努力、就去各显神通吧！”

这批幸运的二十一人中，年龄绝大部分是在二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只有另外两人和娅琴的年龄相仿；集训结束时，百分之八十的测评成绩都维持在三点五分上下，第五和第六条的不合格也是把娅琴拉在后面的原因。“我会赶上去的。”这句话，她不但在教导员面前做了保证，在学员面前，她也是这么说的。

到了晚上，她在整理毛衣毛裤时抖落了那封‘查无此人’的信封，她自知不好再隐瞒下去，便在捡起它的同时也望着它轻叹了一口气说：“波里科夫这么久也不见回来，我这一去又是个不短的时间，有些事情又让我不好说出口，”说着话，就把信封交到了阿廖莎的手中继续说：“等他回来时，就让他看看这个，毕竟是他的亲姐姐，有可能找到她们的话…还是劝她能回到家里的好。”阿廖莎看了信封的正反两面就与婆婆四目相对地说：“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妈妈您放心，我会拐着弯让他想出办法的。”

两个正在玩耍的小家伙这时也凑了过来，见了乱糟糟的一堆便吵嚷着要这要那，还帮着奶奶把围巾、袜子和手套一类的小东西往箱子里塞，阿廖莎把他俩拽到身边说：“再给奶奶添乱，晚上就不给你们讲故事了。”“我要听故事。”“我还想听那个捉妖怪的故事。”娅琴随着娃儿们的话就问起阿廖莎来：“对了，那本黄色封皮的旧书不知放哪了，你帮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不然的话，今晚这一关是不好过了。”她说的就那本群魔乱舞名为《西游》的旧书还是阿廖莎从一位华工那里得到的，里面描述的那些个神猴专治妖魔鬼怪的传说，是孩儿们最喜欢不过的，娅琴把它们翻译给孩子们听后乐的他们常在熟睡中还会发出笑声。

“之前……我像是在客厅见到过，这就去找找看。”两个孩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妈妈的身后。

“明天我调休，”奥格莎说：“让他在家带娃，我想去父母坟上说说话，这几天不知怎的，老是梦里见他们。”“那就等我从警局回来一同去吧，顺便祭扫一下她公婆的墓地，顺便也慰藉一下孤寂的亡灵，只是安娜那里只有回来再说了。”“又想她啦。”“嗯”娅琴不停歇地将箱子塞满后，用膝盖压住箱盖，奥格莎帮忙扣好了皮带试着拎了一下说：“还好，不是很沉，我看这大衣还是要带上的吧。”“出远门还是轻装一点好，”娅琴接过箱子掂量一下满意的说：“这个小皮箱一直就合我意，东西带多了走到哪里都是累赘，遇冷时正好可以在那里寻件新式样的穿在身上。”“你的衣服倒是随处可以买到”奥格莎拍着自己既宽又粗的腰身说。

她俩的笑声还没结束，两个孩子依稀可辩的说话声也随着阿廖莎发出的一声：“找到了”的喊声过后就变成了呵斥：“谁也不许要，谁听话，奶奶晚上就先讲给谁听。”

女儿的话让奥格莎乐不可支地说：“听到没有，今晚你又没加班费了。”娅琴蹲下来一手揽住一个跑过来的快乐孙儿问道：“你们两个谁最听话？”“我！”“我！”“我就知道你们两个都是最听话的好孩子，今晚我就给你们讲一讲女妖精是怎么刺破如来金身的故事。”“奶奶，奶奶，你现在就给我们讲好不好。”“不是还没洗脸洗脚嘛。”俩孩子的有趣抢白和手舞足蹈的高兴劲自不必说，就连母女二人也跟着说：“那今晚我也随他们一起听你说故事。”“妈妈说起故事来就是有声有色的。”

五个人在一起的嘈杂淹没了戈里加登上木质楼梯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