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颂把韩呈让扔进车里,深深吸了两口气,心跳才渐渐放缓下来,身体的热意慢慢散开。霍廷越真的有毒,每次看到他,都能把自己搞得这么不自在。她火急火燎的把韩呈让送回去,把人交给崔嫂照顾,自己“噔噔噔”跑回房间,连灯都没开,倒在床上,对着满室的黑暗发呆。那时候她中了药,完全失去了理智,可霍廷越是清醒的,他还想带她去看医生,是她自己主动,可是后来,他却比她还要失控……韩颂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头,这种事怎么会这么清楚。明明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她刻意遗忘了那么久,再见到霍廷越的时候,那些细节总是自动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更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他们既然给她下了药,想要制造出一起丑闻,他们选择的人不可能是霍廷越,杨嘉昕再怎么样也不敢算计到霍廷越头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房间?为什么后来找到她,还说他愿意娶她?不过,那时候的她不相信他是真心的。他手上的恒迪天娱旗下艺人无数,他在娱乐圈混迹多年,见惯无数美女,怎么可能会为了一夜的露水情缘,就爱上一个人。再加上韩呈舒的离世让她大受打击,她根本不可能有心情考虑结婚的事。虽然霍廷越给她时间考虑,可是后来,她患上抑郁症,被送到疗养院,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在那一夜,他们的人生的确有了交集,可在此之前,韩颂对他一点不熟悉,只是在宴会上见过他几次,或者听人聊天的时候听到他的事。重活一次,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处处能碰见他,而且他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暧昧。韩颂哀嚎一声,把头埋进枕头里,霍廷越真是有毒吧。这一夜,韩颂没能睡好,醒来的时候精神萎靡,没点精神气。她下楼的时候,韩呈让在楼下逗狗,看见她焉巴巴的,“哟”了一声。“昨晚做贼去了。”韩颂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从他手里抢过可可,抱在自己怀里薅了两把。“小舅舅,我有事找你帮忙。”韩呈让往后一仰,老神在在地看着她,“说说看。”“我需要一个私人侦探,人要机灵一点,嘴巴要牢,最重要的,不怕得罪人。”“我可是个律师,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这种事你怎么能来找我。”韩颂对他这说法嗤之以鼻,“我不管,你要是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见她这么不依不饶,韩呈让来了兴趣,“你要查什么?谁得罪你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我查清楚你就知道了。”韩呈让摸着下巴盯着她老半天,“我怎么觉得你变得有点不一样了。”韩颂心跳漏了一拍,垂下眼睑看自己怀里的白色贵宾狗,“哪里变了?”“你心思变重了。”不愧是律师,就是比普通人敏锐。韩颂哼了一声,“要是我再不懂事,我就要被别人欺负死了。”这句话她说得真情实感,但凡她上辈子长点心眼,就不会被卫淮当枪使,也不会被高曜和杨嘉昕蒙骗这么多年。“谁敢欺负你,你告诉小舅舅,我帮你收拾他们。”韩颂摇头,“不要,我要自己报仇。”“行,到时候我让他联系你。”韩颂点头,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到霍廷越。“小舅舅,你和霍……霍廷越是朋友?”“十几年的朋友了,怎么,你也认识他?”韩颂连连摇头,“不认识,我才不认识他呢。”她把可可往韩呈让怀里一塞,“我先回家了,以后有空再过来。”说完,她溜了出去。韩呈让听到门“砰”的一下,看向怀里的可可,“你姐姐是骗人的吧。”可可“汪汪”叫了两声,韩呈让点头,“我就知道她是骗人的。”她的反应这么奇怪,提起霍廷越的时候,就跟谁踩了她尾巴似的,他们俩不认识才怪。韩颂把韩呈让扔进车里,深深吸了两口气,心跳才渐渐放缓下来,身体的热意慢慢散开。霍廷越真的有毒,每次看到他,都能把自己搞得这么不自在。她火急火燎的把韩呈让送回去,把人交给崔嫂照顾,自己“噔噔噔”跑回房间,连灯都没开,倒在床上,对着满室的黑暗发呆。那时候她中了药,完全失去了理智,可霍廷越是清醒的,他还想带她去看医生,是她自己主动,可是后来,他却比她还要失控……韩颂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头,这种事怎么会这么清楚。明明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她刻意遗忘了那么久,再见到霍廷越的时候,那些细节总是自动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更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他们既然给她下了药,想要制造出一起丑闻,他们选择的人不可能是霍廷越,杨嘉昕再怎么样也不敢算计到霍廷越头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房间?为什么后来找到她,还说他愿意娶她?不过,那时候的她不相信他是真心的。他手上的恒迪天娱旗下艺人无数,他在娱乐圈混迹多年,见惯无数美女,怎么可能会为了一夜的露水情缘,就爱上一个人。再加上韩呈舒的离世让她大受打击,她根本不可能有心情考虑结婚的事。虽然霍廷越给她时间考虑,可是后来,她患上抑郁症,被送到疗养院,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在那一夜,他们的人生的确有了交集,可在此之前,韩颂对他一点不熟悉,只是在宴会上见过他几次,或者听人聊天的时候听到他的事。重活一次,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处处能碰见他,而且他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暧昧。韩颂哀嚎一声,把头埋进枕头里,霍廷越真是有毒吧。这一夜,韩颂没能睡好,醒来的时候精神萎靡,没点精神气。她下楼的时候,韩呈让在楼下逗狗,看见她焉巴巴的,“哟”了一声。“昨晚做贼去了。”韩颂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从他手里抢过可可,抱在自己怀里薅了两把。“小舅舅,我有事找你帮忙。”韩呈让往后一仰,老神在在地看着她,“说说看。”“我需要一个私人侦探,人要机灵一点,嘴巴要牢,最重要的,不怕得罪人。”“我可是个律师,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这种事你怎么能来找我。”韩颂对他这说法嗤之以鼻,“我不管,你要是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见她这么不依不饶,韩呈让来了兴趣,“你要查什么?谁得罪你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我查清楚你就知道了。”韩呈让摸着下巴盯着她老半天,“我怎么觉得你变得有点不一样了。”韩颂心跳漏了一拍,垂下眼睑看自己怀里的白色贵宾狗,“哪里变了?”“你心思变重了。”不愧是律师,就是比普通人敏锐。韩颂哼了一声,“要是我再不懂事,我就要被别人欺负死了。”这句话她说得真情实感,但凡她上辈子长点心眼,就不会被卫淮当枪使,也不会被高曜和杨嘉昕蒙骗这么多年。“谁敢欺负你,你告诉小舅舅,我帮你收拾他们。”韩颂摇头,“不要,我要自己报仇。”“行,到时候我让他联系你。”韩颂点头,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到霍廷越。“小舅舅,你和霍……霍廷越是朋友?”“十几年的朋友了,怎么,你也认识他?”韩颂连连摇头,“不认识,我才不认识他呢。”她把可可往韩呈让怀里一塞,“我先回家了,以后有空再过来。”说完,她溜了出去。韩呈让听到门“砰”的一下,看向怀里的可可,“你姐姐是骗人的吧。”可可“汪汪”叫了两声,韩呈让点头,“我就知道她是骗人的。”她的反应这么奇怪,提起霍廷越的时候,就跟谁踩了她尾巴似的,他们俩不认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