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萍进屋,怀里还抱着一堆文件。
看见郑雷,撂了文件跑过来:“怎么回事儿?郑雪你……”
“阿姨,我俩去储藏室找地球仪被反锁了,是我砸的窗户,和郑雪没关系。”看着郑雷,“对不起……”
周丽萍顿了顿:“肯定是她撺掇的你,她是主谋,我太了解她了!这丫头,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郑雪不服:“我得救人哪,人困在里面出不来得想办法呀!再说,谁让他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那时候出来。”
“你还有理了?”
“诶妈、妈……”指着郑雷,“快想想办法,止不住血!”
周丽萍对着伤口仔细瞧了瞧,决定送他去趟医院。
后来的结果是郑雷的额头被缝了一针,隔天上学还顶着块纱布。
余山看见他:“我靠,跟人打架了?”
“不是。”
“怎么弄的?”
“被人不小心砸的。”
“你也真够霉的,上次手被压了,这次脑袋被砸了。”
他拎书包的手顿了顿,也觉得自己挺倒霉的。
前排戴眼镜的男生转头敲了敲课桌:“大神,帮我讲道题。”
他懒洋洋整理课本:“吃的什么?”
那男生一下蒙了,咂咂舌头:“糖啊,你吃吗?”
边说边翻来覆去找糖,动静一大,散发的糖味儿更浓。
“别找了,我不吃。”
那男生便拿着习题又转向他。
“讲题没什么,但我有一条件。”
“什么条件?”
“以后别在我面前吃糖。”
“为什么?”
“太腻,不好闻。”
那男生立即把糖吐了:“这好说,你愿意给我讲题,我三年不沾糖。”顿了顿,“这么不喜欢?你从小到大没吃过糖吗?”
“很少。”
余山喝着豆浆凑近:“我听说张老师给你们的作业做完了?考虑一下,来我们文学社?”
“听谁说的?”
“二班郭源啊,昨晚我俩一起打游戏,网上说的。”
“你告他今天开始每天下午放学去实验室报到。”
“每天?晚自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