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最近老做恶梦,注意力也不集中,我都想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了。”沈识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冰啤酒,扔了一瓶给南风。
“还是因为那件事吧。”南风叹了声。
“我的错。”沈识仰头喝了几大口酒,顺势栽进了沙发,张开双臂搭着沙发背。
“不怪你。”南风道。
沈识笑了下,拍拍身边的位置:“坐。”
南风拉开啤酒的拉环,在沈识身侧坐下。
南风:“可惜了我的橘子罐头。”
“可不,牛肉也没带。要不我现在去做点儿?”沈识说着就要起身,突然一拍脑门,“坏了,忘了你现在不能喝酒!”
南风将手里的啤酒罐倒着捏瘪,笑着看向沈识:“晚了。”
“你小子真不自觉。”
“彼此吧,沈主任。当初你玩刀子那会儿把手上划了个大口子,还不是烟照抽,酒照喝?”
“我操,什么叫我玩刀子把手划了?!你有没有良心?”
南风摸了下自己的胸口,挑眉道:“好像是没动静。”
沈识冷笑一声,猛地扑向南风将人按住,发狠道:“小子,等我到厨房拎把刀出来,把你的心剜来好好看看!”
南风还有伤,沈识与他打闹在一处时还想着要将他受伤的胳膊避开。
沙发的面积根本不够两个大男人闹腾的,沈识一只手挡着南风受伤的胳膊,另只手抓住他挣扎的手腕按在沙发上,将人牢牢禁锢。
“错没?”沈识笑道。
“错了。”南风喘着气回他。
“叫识哥,说识哥我错了。”
“识哥……”南风笑着放软了声音,“识哥,我错了。”
压制住南风的沈识突然愣了。
身下的南风因方才的折腾还在微微喘息,看向他的眼睛弯弯的,眸子里像是藏了星星。嘴角扬起,露出一侧的酒窝。
再反观自己,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南风身上,将他按倒在沙发里,一条腿还挤在他两腿中间。
沈识有些慌神,一时竟忘了松开南风的手。
直到对方轻挣了几下,出声道:“别闹了,再吵着小兔。”他才猛地松开了手,几乎是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你去床上睡吧,我还睡沙发。”沈识背对南风说完,便打开了屋门抬脚走出。
“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