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每次我的好心都会弄巧成拙。“宛兰用真心解释道:“我给武王提供解决闭关市的建议,可是他居然反将一军,用签条约来威胁我,又有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哪里敢不签。”
蒋堂冷笑了几声,吐了她一脸口水,“狗东西!我才不会相信……武王那么仁慈,会拿蒋府的家产来当威胁你的筹码。你梦吧!我倒是会相信……是你提出要拿蒋府的家产,作为交换你那谏大夫的条件……最好召唤回来,然后你们远走高飞,而我……呵呵呵,家产尽是没收,在穷困潦倒时候孤独死去……好算计啊!”
宛兰默默的擦去蒋堂吐来的口水,没有继续解释,知道现在的解释也是杯水车薪啊!
“话说回来,国难当头,你还真是忧国忧民,积极地为南越国排忧解难献计献策……呵呵呵,我的好素儿啊,原来这么聪明……呵呵呵呵,如果闭关市解决的话,那些平民百姓的生活立马好多了,而我们蒋府,也能从外面进购物品来贩卖了……你真是心系大家啊!好!很好!相当好!”蒋堂高调的赞叹道,但眼里的世界全写着他的愤怒。
“夫君,你别说了,说得我都无地自容了。你的伤口怎么样了?”宛兰借以转开话题。
“你滚去另一边角落去!”蒋堂奋力指着另一边,却没想到牵动了背后的伤口,疼的弯着腰**不断。
“夫君,你没事吧。”宛兰急忙安慰的询问道。
“这里……不用你多管闲事……你的关心,我承受不来……求你——莫害我。”蒋堂推了宛兰一把。
见蒋堂他这样,宛兰还是让他一人静静吧,便起身向另一边而去。
灰黑的柴房里,宁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还有蒋堂沉重的喘气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声。
宛兰多次想要过去照顾他,可是蒋堂现在就想长满刺的刺猬,稍稍的倚靠,便会扎的头破血流,不禁唉叹啊。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白天还能通过日光大致判断是什么时间,晚上了,整个柴房都是黑漆漆的,根本不辨东西。而且——肚子还是空空的,从中午到现在,约莫六七个小时了吧,那些早饭都不知消化成什么了。
唯一确定的事情,老爷定然是万分的愤怒,恨不得关他们黑屋一生一世。
“有没有人啊——”蒋堂用旁边的木头敲着门,尽力的喊道,借此希望有人注意到。
“咳咳咳咳咳————“蒋堂咳嗽了一番,又不死心的再加大几分力度敲着门,发出不和谐的“嘭嘭嘭嘭”,再加大几分贝,“有没有人啊————我是二少爷——快给我送吃的,会饿死人的————”
可是依然没有人回应他。
可是蒋堂过了会儿,又扯着嗓子的喊道:“有没有人啊————我是二少爷——有没有人给我送吃的,我快饿死啦————”
回答他的,只有外边自有吹拂的风,发出轻微的呼呼响。
宛兰不忍心,劝道:“不要浪费仅有的力气了,应该是不会有人应答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有好心人呢?”蒋堂冷冷的回答道。
“我劝你还是保存体力吧,真的不会有人啦。下人们明显是得到爹的命令,都不准靠近这个柴房,即使听到了,也会装作没有听见,不然连下人都没得做。”宛兰如是说道:“爹这回,是来真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这贱货!都是你这贱货,搞得那么惨!”蒋堂想了想说道:“诗三百里的《行露》说的好,‘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rǔ)无家?何以速我狱?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yōng)?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说的多好,就是你这坏女人,导致了一家都跟着倒霉!”
宛兰流着泪,说道:“你以为我就很想吗?要是时光能倒流,我一定不跟武王签什么条约——哦不,连建议都不会提,我做完甜点,拿完赏赐我就滚蛋了。”
“我不想听你什么解释了。”蒋堂便不说话了,两人又陷入沉默的对峙当中,直到这样过完**,放佛几世纪那么长。
这慢慢的长夜里,万分的安静,净得只剩下两个人在沉默的呼吸。然而其内心的世界,并没有像他们那样的宁静。
宛兰侧卧在一旁,觉得不舒服,拿个木头当枕头,聆听肚子咕咕大叫——苦了肚子啊!除了用手来抚慰可怜的肚子,连点油水都没有。
心中苦闷啊——自己这样到底为哪般啊!
自己只不过是想着能和千亿在一起,这也是她为何那么反对自己的婚姻的原因了,但是父母之命难为,又遇到家道中落——虽然本来就没什么钱——就这样委屈自己嫁到蒋府。跟着自己的夫君蒋堂过着不咸不淡的生活,心中依然想着自己的真爱。唉——穿越到这里,只是单纯的想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倚楼听风雨”,上苍都要和她作对!
可是到了现在,反而弄得里外不是人,被周遭人所憎恨,骂她不要脸,败坏家产。可是宛兰当时真没想过要败坏家产啊,用蒋堂的话来说,就是拿着蒋家的钱做筹码,来召唤回千亿。想到这,她不禁恨起武王这个阴险狡诈的君王,她好心好意的给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