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宛兰虽然在现实世界,在电视上见过那么几次武打比赛,但这次亲眼看到,可真是大饱眼福。都说蒋权强的无人能及,今日算是棋逢对手了吗?
只是那个乞丐,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一边打,一边嘻嘻哈哈的,完全不正经,放佛在玩一样。只是他,挑错人了。
蒋权的脸上毫无四季,手里的青铜剑完全是听命于他的指挥,快得看不清影子,精准得好几次都能让那个乞丐命丧当场。
最后慢慢的,那乞丐好像落于下风,少了几分嘻哈。但似乎好像醉意十足,放佛是醉拳,虚晃之间躲过了蒋权的杀招。
蒋权似乎是看破了他的招数一般,一剑刺向他的面目,犹如闪电射来。那乞丐侧过身子,用酒壶挡住。
“当啷——”
酒壶被戳破,碎开好几瓣。
那乞丐大呼:“竟然打碎了我的酒壶——”
只见大片的鲜血落地,鲜艳而狰狞。
那乞丐捂住胸前长长的伤口,手一抬起来,全是大摊大摊的血。可他不仅没有怒,反而嬉笑道:“好久不动了,没想到居然这么惨哈哈——”
蒋权完全是借助那破碎的酒壶,挡住了乞丐的视线,借着力道一剑劈下,在他身上留下大口子。
那一滴滴的鲜血从蒋权的剑下滴落,虽小而可怕。更可怕的,是蒋权的脸上依然毫无四季,宣判一般的说道:“挡在我面前的人,都是这样的下场。”他持着剑,横在胸口,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乞丐,铿锵的走路声,声声都是绝望。
“怎么,你还要杀了我咯?”那人在蒋权面前,依然还是玩世不恭的嘻哈着。
众人赶忙再离得远一点,没有哪个人会那么傻,给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乞丐说请。已经有很多人闭上眼睛,心中祈祷。带孩子的母亲也捂住小孩的双眼,“别看,待会就有不好的东西出来。”
宛兰心惊胆战,蒋权这是又要杀人了吗?他在战场上杀的人都有几吨重,现在还嫌杀不够吗?只是因为那个乞丐多管闲事,千不该万不该,挡住了蒋权的去路。
“蒋大人——”
远处跑来一个侍卫,“武帝现在宣你,有急事相告。”
蒋权冷冷的上下打量那个侍卫,点点头。
大家这才如释重负,疲软了一般的颤抖着双脚——这恶霸终于是要走了,甩下头上的一把汗。
“那这马——”
那侍卫颤颤巍巍的说道。
那马似乎摔得不清,半天还没爬起来,正眼泪汪汪的看着蒋权。
蒋权收好青铜剑,手一抬——
又一阵悲惨的马叫响彻全城,久久盘旋在上空,最后慢慢消退。
“啊————”
大批群众惊慌失措,朝四面八方散去,一下就剩下蒋权,还有几个走不动的人傻愣愣的看着。
那马一枪毙命,悲惨离世——蒋权接过那士兵手里的戈,轻描淡写往下一刺。“无用之物,留之何用!”
在众人惊恐注视下,他不苟言笑的踏进王宫,面见武帝。直到他的背影隐没在王宫大门了,才恢复如初。
而大家更加赞扬的是那个乞丐的英勇,跟蒋权僵持了那么久而没有毙命,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而那差点被撞飞的老爷爷也紧紧握住这乞丐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
宛兰走过去,看看这乞丐,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又总觉得有些不像。
“这不是蒋府的人嘛——来的正好,你们府上的人把这位壮士给打伤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一人质疑,千万人都怒视过来瞪着她。
她突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无辜感,“我……我没有……”
“你看看,蒋府的人都是什么人呐,把人打伤还辩解什么。赶紧赔偿!”
她悲愤的感到,明明在一旁什么都没做,到头来,还真是躺着都能中枪。
那受伤的乞丐挤过人群,“哎哎各位,我不过就是救了个人,没什么好奇怪的。大家就别难为这个夫人了,就看在我的薄面上哈哈。”
受着伤还能坦然一笑,众人佩服得赞扬不止。
人渐渐走散了,那乞丐侧过身,脸上的五官皱在一起,但还是掩盖不住他那笑嘻嘻的嘴皮子,“哎呀,真是疼死了。刚才真是太不小心了,不然早干掉这个混蛋了。”
宛兰不知要不要扶他,一来与自己无关,二来,看着这位壮士的尊荣,那邋里邋遢的衣物,再加上那眼角的疤痕,看着着实心里发毛。
“听说你是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