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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
“长姐,长姐怎么来了?是收到我托人送的信了吗?”
方柳书怎么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凤蘼芜,还以为她是收到信来的。只是想着送信的那人走的还挺快的。
“我们没有收到什么信件,我是有事情来县城一趟,就想着顺便来看看二伯和你。”
“二伯和伯母在家吗?对了,你今天休沐吗,在没在家里没去读书?”
“大姐,你们先进来吧,二伯在家呢?大姐先进来吧!”
方柳书站在门口环顾了一下左右四邻,看着那些虚掩的门,知道有人在窥视,于是伸手拉着凤蘼芜进入院子。
不论大姐是不是接到信来的,总之来了就是好事情。他偷着找人往村子里送信,不就是想看看大姐有没有办法。
他是不相信四哥会杀人的,可是昨晚县衙来人说是四哥已经认罪了,被判了死刑。二伯母一听到这件事情就昏过去了,二叔也去处找人去了,家里只剩下他和五哥了。
“你们都在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凤蘼芜此时是在明知故问了,因为她还是想看看从他们这里能不能知道一些不一样的消息。
“长姐,四哥因为杀人被判了死刑,但是长姐我不相信四哥杀人了。二叔为了不让祖父跟着担心想瞒着这件事情,但是我和五哥商议一下,就背着二伯往家里送信了。”
“我现在见见二伯和二伯母,然后你好好的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凤蘼芜跟着方柳书往里走,不大的院子他们很快就走到了堂屋内,里面的方知锦听到声音走出来,看到凤蘼芜比方柳书还要震惊,惊喜。
家里出了事情,他和堂弟都是孩子也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找大伯和三叔他们帮忙。
虽然知道大伯他们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也觉得总该是有个帮着出主意的人也是好。
“堂姐?”
方知锦在叫着凤蘼芜的时候还在往她身后看,但是却没有看到有其他人。
“事情我已经听柳书说了,只要知程没有做的事情,他一定不会有事情的。”
被冤枉她可以为他洗刷冤屈,救他出来,但是如果他真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的,她也不能徇私枉法。
“二伯呢?”
“我爹刚才外面回来,现在在里面陪着我娘,因为我哥的事情,娘和外祖父,外祖母都病倒了。”
“带我进去看看吧!”
“那堂姐随我进来吧。”
方知锦在前面领路,方柳行拦下了其他的人。
“你可要撑住呀,我等会儿在出去看看。之前柳儿不是送我一副文房四宝吗?我打算把那个当了,怎么说也要去见老大一面,我也不信他可以做事那样的事情。我去问问是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今我们在外面什么消息也不得不到,就是想为他做些什么也做不到。你不要担心,虽然已经……已经判刑了,只要我们找到证据,也是可以为老大翻案的。”
方礼文坐在妻子的身边宽慰妻子,好在妻子现在还不知道岳父和岳母那边也病倒了,要不然也不知道妻子还能不能撑住了。
“县衙那边会让你见人吗,你刚才是不是就是去县衙了?既然县衙都已经判刑了,我们真的能为老大翻案吗?可是文哥,我不相信程儿会做那样的事情,程儿他虽然不如他弟弟稳重,但是杀人的事情他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的。”
万小妹在说话的时候很激动,如今出事情的是她的儿子,要是可能她愿意拿自己去换他的命。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要救程儿,一定要救程儿。”
“小妹,你想不要激动,你的身子激动不得。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就我们的儿子。”
方礼文抱着自己那痛苦的妻子,在妻子看不到的地方,陪着妻子一起流泪。
老大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让他都措手不及,往日关系还不错的人,竟然在此时也都躲着不见了。
他知道他们是不想得罪海家人,人情如此,他也无法责怪他们。
只是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酒儿子了!
“我刚才想出去当掉东西,走到半路上发现我忘记拿了,于是就返回来了。官字两张口,没好处他们定然是也不会让我去见人的。”
“那你赶快去吧,我这里你不用担心,有老二和书儿照顾着呢……”
“爹,娘,堂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