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了,不仅红了,最后也成为了资本。
只是从那时候起,温酒再看见白裙飘飘的黑长直女人,总会忍不住产生一种破坏毁灭的欲望。
也就是随着时间推移,这种心理在逐渐消散,却也让温酒对这种造型有了一层阴影。
温酒从不否认,她在这个名利场内也变成了唯利是图的女人。
见识过太多沉浮,也见识过太多因为利益变得不像自我的人。
她以前不屑屠龙少年,但最后她这个屠龙少女也终成了恶龙。
所以她退居幕后,想要一心养老,安稳过余生。
事实却是——大概率是祸害要遗千年,养老生涯才刚刚开始,她就穿书了。
“放心,作为妻子,我一定不会给你丢脸。”
温酒很有营业精神,这造型别说陆司郁嫌弃,她自己都嫌弃。
陆司郁薄唇翕动,到底是没有将话说出来。
他想说,你喜欢就好。
无需因为他的脸面,或顾及他的面子。
温酒没注意到他的微小异样,她背对着男人,心思也不在男人身上。
检查报告上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千篇一律的身体虚弱。
诸如气血亏损、贫血、低血糖、免疫力低下、轻微神经衰弱等毛病。
温酒挑了下眉,神经衰弱这点让她有些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
原主的性格确实是自卑,还有些敏感多疑,不然也不会在节目录制之后彻底黑化,走上了一条作死路。
“吐血的原因没有检查出来。”
陆司郁动作微顿。
温酒没就这个问题深入,至少没有疑难杂症或不治之症。
将检查报告放下,指使他,“去把我的包包提过来。”
陆司郁顺手将电吹风塞到她手里,迈步去拿包包。
拿过来之后又将她手中的电吹风接过去,将包包丢到她怀里,动作自然得好像做过无数次。
尽管这人没说话,但温酒却满意他现在的听话,“新身份证还有几天才能拿到,这几天暂时用以前的身份证。”
“看看,这是我的户口本,我们这卧室得装个保险柜,这事你安排。”
把户口本装进保险柜?
陆司郁瞥了眼那鲜红的结婚证,她这是随时都把结婚证带身上?
“对了,戒指呢?”
陆司郁关掉电吹风,将床头柜上的盒子拿起来递给她。
两个对戒盒,温酒先打开了稍小的盒子,里面是一对镶嵌着细钻的对戒。
两圈戒环中间有部分镂空,每一颗细钻熠熠生辉,看起来就好像星光在闪烁。
男款相对更大,细钻的数量没有那么多,但比女款的细钻稍微大一点。
这对钻戒简单大气又充斥着一股内敛的优雅奢华,温酒将男戒取出来,转过身看向陆司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