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因心存私情爱慕,无不暗自欢喜。
毕竟陛下抓到他们以后,不取他们的性命,有事关江山社稷的考量,有惜才之心,有爱他们的容貌,却绝无男女之间门的狎昵喜欢。
爱他们的容颜,也与看山涧奔腾的云海,屋外盛开的红梅芍药,并无分别。
陛下忽而‘临宠’,虽说‘荒淫’荒诞了些,但皇子父们别扭不自在了几日,又不愿离开,也就接受了。
朝臣、士林自然有话想说,不过碍于君威杀伐,憋出内伤,也不敢吐出一个字。
陛下却性子凉薄,待小殿下们也并不亲近。
小殿下们是不敢靠近陛下的,似小七殿下这般,扎进陛下怀里不出来,也还是头一回。
林凤想了想,不见陛下吩咐,便又安静退了出去。
贺酒一直拱一直拱,直到脑门被一柄折扇抵住,轻轻往后推了推,又因为这个姿势保留时间门长,腿麻了,所以被推得四仰八叉倒在了榻上。
看见妈妈中衣衣襟被她的眼泪晕染了一片,正换衣衫,脸红红,又爬起来,跟在妈妈身边,见妈妈用巾帕洗脸,自己也爬下榻去,停了停,跑到妈妈身边,也用巾帕洗脸。
妈妈回榻上,她也回榻上,压着步子捧着手,轻手轻脚的,但是快乐像是煮沸的水,噗嗤噗嗤冒着热气。
贺酒将被子拉到鼻子底下,手臂乖乖放在身体两侧,等妈妈在身边躺下,鼓起勇气轻声说,“娘亲,晚安。”
没有回答,但妈妈的爱,一直都是深沉内敛的。
贺酒悄悄的偏头,借着营帐透进的月光,看妈妈的容颜,侧颜也好美,睫羽竟是这样的纤长,
鼻梁的线条如此流畅精致,墨发如瀑。
贺麒麟未睁眼,只交叠了双腿,有些慵懒懒散,“看朕做什么?”
贺酒吓了一跳,脑袋往被子里藏了藏,手捏着被子边,脸红冒烟,说心里说过一百遍的话,“娘亲好美。”
贺麒麟:“……”
片刻后方缓声道,“好色并不是什么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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