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侠看到就在不远处,就有两个巡警。
那两个巡警看到这面的动静,却假装没有看到,远远就走开了。
海侠甚至还看到,警察在走开的时侯,还和包围住他的其中一个人,打了个眼角,好像是说:“不要把事情搞大了。”
海侠心中暗笑。
在深圳火车站,警匪勾结,官匪勾结,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些在火车站周围,以扒窃为主的“新疆帮”诈骗为主的“贵州帮”、“安徽帮”盗窃为主的“苏北帮”抢劫为主的“东北帮”盗卖车辆的“温州帮”大大小小的团伙,不下于几十个帮教,每个帮派都会定时向火车站的某些领导和管治安的某些巡警,上交一些“好处费”不然,就不要打算在火车站周围混饭吃。
海侠看的出来,这几个人都有四川和贵州一带的口音,做的又是欺诈勒索的勾当,知道这几个人是“疤哥”的手下。
他不慌不忙的说:“我识相!我老实!”
话还没有说完,他出手如闪电,一掌切在那个恐吓他的那个人的脖子上。
众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那个人就哼了一声,向前趴倒。
众人都围攻上来,其中有两三个还亮出了刀子。
海侠站在当地不动,出手如风,拳打脚踢,掌劈指戳,不到二十秒钟,就放倒了七八个人,抢夺过来三把刀子。
那些人只有在电影中,才见过这种身手高强的人物,都吓傻了眼,余下的人,都不敢上来了。
这种混乱的场面,在火车站,每天都会发生,所以外人都见怪不怪,远远避开。
海侠神态自若,气定神闲,微微文xinge首fa而笑,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把刀子,在手上拈着,轻轻摇晃,打量了一下四周的人,说道:“还有没有人来试试!”
当然没有人敢再来试试!
那些人都退了几步,愣愣的看着海侠。
海侠从上衣袋中掏出一打钞票,数出十张百元大钞,扔在地上,说:“兄弟们都是混口饭吃,不容易!这点小意思拿去喝杯酒。”
他走了两步,又回头向那个残疾人一笑:“对了,替我向‘疤哥’问好!”
在火车站不远的一个路口的拐角处,一个摆了一盘象棋残局的人,正在眯缝着双眼,等着有人上勾。
旁边还有三四个小青年,正在玩扑克牌的游戏。
这儿虽然离开火车站有一点距离,但仍然人来人往,行人如织。
摆象棋的人偶尔睁开眼睛,眼睛中闪过狡诈凶残的光芒。
那三四个小青年也都脸带凶悍之色,不像善茬。
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很少有人停下来,不是没有人敢和这个人对奕,而是知道这几个人是干什么吃的。
不过,总会有人来上钩的,不然,这种人吃什么?
有的人也许只是因为看到这局残棋并不是太难,才一时技痒,上前试上一下。
有的人则是抵挡不了残局下面的几个大字的诱惑:破局者,愿赠一百元。
上当的,不是刚走向社会的毛头小伙子,就是脑子秀逗的人。
脑子秀逗的人,总是有的,这不,现在就有一个人,慢慢的蹲在残局的前面,审视着棋盘。
摆象棋的人慢吞吞的睁开眼睛,打量着这个人。
这是个年轻人,不过二十五六岁,短短的黑发浓密、茂盛、根根向上直立。
他的一张脸孔极居侵略性,棱角分明的五官,粗眉,大眼,鼻尖微微鹰勾,嘴唇削薄,却并不显得冷酷薄情,相反,反而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