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尴尬到没有一丝声音的死寂般的静。
就在这般寂静里,大家的注意力才更加的集中,怪异的目光,无一例外都盯到了吕幕山的身上。
这诡异的尴尬,还在迅速的漫延着,直到最后,便是吕幕山手下第一打手江宁也在吕幕山身边站不住了。
毕竟,目光的温度实在是太高,而且一个个像是看怪物般的眼神,让他早已经汗流浃背,面色惨白。
他是要靠着吕幕山吃饭,可是却真的承受不了这局面,这可比打打杀杀来得难度大多了。
于是乎,他的脚步轻移,悄然的拉开了与吕幕山的距离。
众人围观,像是看怪物一般目光眼神,搁到谁身上,也受不了。
因此,吕幕山真的快要疯了。
更何况,还有虚度在那儿夸张的大叫着,直让吕幕山感觉头脑发晕,阵阵难以言明的无力感觉,都自心底浓浓的泛了出来。
虚度的表情是极其的夸张,不过他的心里,却是暗暗的窃笑不已。
“小样,你一过来,老子就看出来了,分明就是对贫僧的女人有不轨之心,这怎么能够饶恕,贫僧是谁?贫僧是佛祖在人间的代言人,与贫僧抢女人,那分明就是与佛祖抢女人,这是大大的不敬啊!绝对不能忍!”
心里暗哼着碎碎念,可是注意力却一直放在吕幕山的身上。
此刻的吕幕山,真的是郁闷到已经到喷血,怒火更高涨到都要从双眼里透射出来。
他虽然并不是完全清楚刚刚虚度到底搞了什么鬼,使得他抱住的对象由柳嫣换成了他,可是他却敢肯定,这一切都是虚度耍出的手段。
恼差成怒之下,他再也无法忍受,直接就一巴掌狠狠的甩向了虚度。
虚度看到他打过来,本来还微微眯着的眼睛,却是突然带出了一抹诡异的笑意。
“擦!本来贫僧还正想着该如何找个机会,让你肉体也与精神同步,可是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真真是太给面子了啊!”
瞬间,虚度面上的表情已经换作了惊恐,而且巴掌根本还没有到眼前,他便已经惨声大嚎起来:“啊!”
随着惨叫声,他更是脚下一个踉跄,直接就往前方一跌,竟是跌进了吕幕山的怀里。
而他似是吓傻了一般,双手不停的在身前乱舞,却在慌乱中,触到了吕幕山的腰带,更还有一根手指,却是顶到了吕幕山的小腹。
吕幕山只感觉到小腹突然一痛,转瞬却再也没有感觉,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其实他也没办法将这事放到心上,因为虚度撞进他的怀里,那乱挥乱舞的双手,一直在啪啪的打着他的脸。
这动作,很有点像是泼妇打架的模样,而且与他惊恐的大叫还有夸张的表情一结合,整个就是惊慌失措之下的产物,所以外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怀疑。
只是吕幕山却就惨了,他的一张脸已经被虚度打得青紫发黑,肿成了猪头,直把一众围观的人,看得个个心惊肉跳,胆寒不已。
“泥马
,这货绝对不能惹啊!太恐怖了!”有人禁不住用手摸了摸了自己的脸,明显他在家里,也被老婆这般打过,所以深知其中的痛苦。
“擦,这货怎么像个泼妇啊?”
“吕总这脸,都已经黑到发亮了啊,这节奏,真还是……强悍到让人无法忽视啊!”
众说纷纭之下,一旁一直躲在角落里,静静的观看着这一幕的方程,却是心中暗暗的有些幸灾乐祸。
口里更是念念有词:“这货,真是忒坏了吧?以他的身手,又怎么可能需要用这样的方法躲开吕幕山的手掌?还撞进吕幕山的怀里,还这般个打法,直接一巴掌甩过去,吕幕山就与佛祖谈心去了吧?”
这般说着,他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那被虚度扇过的地方,一直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
可是眼看着吕幕山整个头,都已经被虚度打成了两个大,不只是猪头那么简单时,他又开始了暗自庆幸:“说起来,这货当时还算是不错的,至少是一巴掌打晕,只是一个地方疼,不用挨这么多下,这样个打法,怕是没有半个月的工夫,怎么也无法恢复正常吧?而且这样的疼痛,一定是入骨的吧,实在是太惨了啊!”
虽然他对吕幕山想要利用他当枪头使,心怀不满,可是此时也对吕幕山充满了同情:“老吕真是太可怜了,非要惹上这么一个主,这样一来,怕是以后在镇海都要抬不起头了啊!父亲真还是英明,这货真的就是谁惹谁知道!”
相对于方程各种复杂的心理不同,围观的众人心思却相对简单一些。
同情与幸灾乐祸尽皆有之。
不过此时吕幕山的第一打手江宁,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他一个健步就冲了过去,一拳便挥向了虚度。
虚度此时已经打够了,心中的气也消了,眼见江宁过来,顿时就一矮身,闪了出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