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缦缦心跳加速,被对方的手刺激得口齿不清:“是练过一段……时间。其实我还……挺想去夏宫练的,一直没找到机会跟你说。”
“那就对了。”盖克兰抱着她香软的身体,轻声道:“瑜伽是好东西,你想练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
赵缦缦沉默不语,脸缩在他的胸膛,轻喘着气。
盖克兰用鼻尖去追寻她的脸庞,补充道:“其实,我不是故意不让你到出门,我知道你也需要透透气,最主要是担心你的安全。”
“我知道。”赵缦缦缩了缩脖子,笑道,“你还担心我碰到某人。”
盖克兰微微一怔,停下手中的动作,“缦缦,你们都是中古人,我怕你们有太多共同语言。”
“那你可知,中古国有十八亿人口,你预备一个也不让我见吗?”赵缦缦柔软的手指在盖克兰眉间画圈。
“缦缦——”盖克兰附到她的耳边,轻声笑道,“如果有天,我把你锁在盖克兰山底,你也不要吃惊。我确实不想让你接触到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
赵缦缦打了个冷战,虽然对方笑着说句话,但更像是肺腑之言,她抬起脸,在暗夜里凝视他的表情,那张执着而坚毅的脸,也在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
忽然,盖克兰低笑了一声,“看把你吓的,我开玩笑的,怎么舍得把你锁在山底。那里空气又不好。”
赵缦缦拍了拍他的胸膛,把他从身上赶了下去,“不聊了,睡觉。”
盖克兰从身后抱住赵缦缦,“去夏宫,让五六跟你去,注意安全,我有时间便去接你。”
“好。”赵缦缦背对着他,答应道。
军营刑讯处。
时隔近两月,南部结界处处长肥硕的身体,已明显瘦了一圈,最大号的棕色囚服套在他的身上,有一丝拉胯,右手手掌依旧缠着发黄的绷带,他靠坐在一张一米宽的石床上,两眼发青,诧异冰冷的眸子,看向刚走进来的盖克兰。
盖克兰见他这副样子,还是有一丝讶异,与在结界时的满面油光相比,完全是两个人。他拉了一张铁椅,坐在处长对面的一米远,难得地翘起了二郎腿。
处长不自在地挪了挪肥胖的身躯,脸色苍白。
两人静默了几分钟,处长终于受不了了,先开腔道:“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还想得到什么?”
盖克兰依旧不言不语,饶有兴趣地盯着他脸上的丰富表情。
“你受伤又不是我做的,是那些黑衣人做的,要跨过结界,去朱厌山巡逻的是你,穿过密林的也是你。”
“增援晚到,也是部队训练的问题,你应该去找军队算账,而不是找我问责。”
听他嘟囔了几句话后,盖克兰才开声道:“你家人一直住在太古国,你是怎么通过审查,留在这么重要岗位的,乌兰有人?”
提到家人,处长却松了口气,盖克兰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他是没有后顾之忧的。
处长的双眼瞬间变得平静,抱着一副你奈我何的神情,轻轻一哼:“你也别绕圈子,想从我这里套什么话。我什么都没做,上面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