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道:“‘巡抚衙门’把我打人死牢,既上手铐,又上脚镣……”
白衣人道:“以你,不该小家子气。”
关山月道:“怎么说?”
白衣人道:“你不该这么说,更不该对我说。”
这是说,以关山月,不该不敢承认,以关山月,不该以这个理由朦人,更不该以这个理由朦他。
关山月道:“这么说,你认定杀莫怀古的是我?”
白衣人道:“当然,要不然我也不会等在这儿截你了,我下但知道你是用这手法杀了莫怀古,我还知道你为什么用这种手法杀莫怀古。”
关山月道:“为什么?”
白衣人道:“因为你还要继续杀人,而你要杀的这些人,几乎都在官里,所以,你不能让人知道你杀了莫怀古,不然你再杀官就难了,再想近官,更难!”
关山月听得心头连震,道:“没想到官里居然会有你这种人。”
白衣人道:“我不说了吗!不要以为‘广东’官里没有能人。”
关山月道:“你又是怎么知道,我还要继续杀人的?”
白衣人道:“那就是我的能耐了。”
显然,他不愿说。
关山月道:“你要抓我?”
白衣人道:“你以为我是干什么来的?给你送行吗?”
关山月双眉扬起:“我为你侧身官里而惋惜,更为你来到这里等着抓我而惋惜。”
白衣人目光一凝:“你要杀我?”
关山月道:“你是个明白人,更让我惋惜。”
白茯人道:“我知道的太多了,你要杀我灭口。”
关山月道:“我不得不。”
白衣人道:“可我觉得我像个人物,杀了我可惜。”
关山月道:“不错。”
白衣人看了看关山月,微一笑:“一样,我也觉得你可惜。”
关山月道:“这是说……”
白衣人道:“好武功,好心智,又这么不凡个人物,得抓进官里处决,我觉得可惜!”忽然“哈!”地一声,接道:“居然惺惺相惜了,不该,不该!”
还真是!
关山月道:“看来,你很有把握抓我。”
白衣人道:“你不也很有把握杀我吗?”
关山月道:“都有把握,岂不是麻烦?”
白茯人道:“不会,只一出手,就知道是你有把握,还是我有把握了。”
一错,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关山月道:“说得是,那你我就出手试试吧!”
白衣人道:“对,出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