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根本不是什么塑料婚姻,而是恩爱非常的新婚夫妻。
“都、都行。”池漾敷衍着应。
但她又怕谢宥辞继续画圈,于是就随意挑了个蜡烛,“就这个吧。”
谢宥辞慢悠悠地敛下眼眸去看。
便见池漾指着的那枚蜡烛,是所有蜡烛里最有少女心最娘们唧唧的。
他轻啧了一声,“故意的?”
池漾不服,“你让我选的。”
“行。”谢宥辞拖着懒腔长调应声。
他直接将其他蜡烛放到旁边,选了池漾为他挑的这枚蜡烛准备插。
但比划了半天。
谢宥辞都犹豫着不知道该插哪儿。
灯光很微弱,几乎看不见什么,打火机被放到旁边,蜡烛也没点亮。
池漾只能映着月光隐约看到些画面。
便见谢宥辞修长的手指捏着蜡烛,微宽的掌背上,隐约能看到时而鼓出来的掌骨,手指骨节也性感分明。
他拿到蜡烛后就想插进蛋糕。
但刚要落手。
低眸看见池漾在蛋糕上做的油画,又犹豫着将手给抬了起来。
“啧。”谢宥辞轻蹙了下眉。
他又换了个别的位置,想插,但犹豫再三,又没舍得下手。
就这样反复犹疑了好几分钟。
池漾:“……”
她盯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
“谢宥辞。”
“嗯。”
“你在干嘛?”
“看不出来?我找不到地儿下手。”
谢宥辞回得认真,他甚至还将蜡烛扔到旁边,随后贴着池漾的颈侧,对着她画的那油画蛋糕指指点点:
“你自己反思一下,你画得这么好看,让我把这丑不拉几的破蜡烛往哪儿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