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孙安,孟清河带着士兵把那些尸体抬了回来。
宿元景让人把他搀起来,颤颤巍巍的走到那些尸体跟前看了看,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孙安神情沮丧的说道:“太尉,对不起,卑职没能把他们救回来,还请太尉责罚。”
宿元景摇了摇头,说道:“不,这与大人无关,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马上看一下圣旨就好了,都怪我太大意了。”
孙安这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道:“太尉,刚才宣旨的那个内侍,真的是陛下身边的人吗?”
宿元景点了点头,说道:“他叫朱禾,是陛下身边的内侍,以前经常替陛下传口谕。”
孙安说道:“这就对了,他们肯定是担心由其他不认识的人来传旨,你会起疑心,会检查圣旨,所以才专门找了一个大人熟悉的内侍,这样就可以让大人的警惕之心消失,从而达到他们的目的。”
“这帮该死的乱臣贼子,我宿元景与你们势不两立。”宿元景咬着牙说道。
孙安看到宿元景的情绪很激动,想安抚他一下,这才发现他的胸口上沾有很多血迹,问道:“太尉胸前的血迹从何而来?”
“太尉刚才气的吐血了。”宿元景的随从说道。
“什么,太尉吐血了。”
孙安急忙问道:“那太尉现在怎么样,没事吧?”
宿元景景轻轻的摆了摆手,说道:“我没事,孙将军不用担心。”
“太尉,还是去车里休息吧,余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处置了。”孙安说道。
宿元景的随从也说道:“是啊太尉,还是回车里去休息吧,您的身体才刚刚恢复,不能太过劳累,要不然孙将军他们会更加操心。”
宿元景想了一下他们的话,确实如此,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帮不上他们任何忙,留在这里只会让他们分心,随即轻轻的点了点头,对孙安说道:“那就有劳孙将军辛苦了。”
孙安说道:“这是卑职应该做的,太尉快回去好好休息。”
宿元景又看了一下那些尸体,轻轻的摇了摇头,在随从的搀扶下回马车休息去了。
孙安安排了人手放哨,然后让其他的士兵去休息,自己和孟清河走到寇先琼身边看他医治魏冒。
十里之外,官道左侧树林深处,史江、朱禾等人静悄悄的隐藏在里面。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从树林外走了进来,轻轻喊了两声,史江随即让人亮起了火把,原来这个人是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
“情况怎么样了?”史江问道。
那个人说道:“回禀大人,他们已经抬着那些尸体回去了,没有再追我们。”
史江松了一口气,让那个人下去休息,然后带着朱禾走到了树林的另一边,说道:“咱们总算完成了太尉交代的任务。”
朱禾苦涩的笑着说道:“太尉的任务是完成了,但我不仅再也回不去宫里,而且还犯了欺君大罪,这天下虽大,只怕再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他本来在宫中当差当的好好的,就因为贪图一点小利,先是充当了高球的眼线替他传送宫中的消息,最后又替他偷空白圣旨,盗盖玉玺印,一步一步沦陷下去,最后彻底的变成了高俅手中的木偶,让他怎么做就得怎么做,否则就要杀了他在宫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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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俅让人给他传话,让他从宫中偷一卷空白的圣旨,盖上玉玺印带出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