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你为何要自称罪臣?”徽宗问道。
高俅知道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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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是故意这样问他,赶紧说道:“罪臣教子无方,致使那个孽障冒犯了陛下,臣罪该万死。”
“哦,原来是这事儿。”
徽宗语气平淡的说道:“这么说你是已经知道他被关进天牢了?”
“是,罪臣已经知道了。”
高俅说道:“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不听教诲,在外胡作非为,实在是死有余辜,臣恳请陛下将这个孽障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高俅居然主动要求把他儿子给杀了,这倒是让徽宗没有想到,问道:“听说你对这个儿子疼爱的很,杀了难道你不心痛吗?”
“罪臣当初只是看到他父母双亡,孤苦无依,这才收他为子,本想把他教养成才,将来好为朝廷效力,没想到这个孽障却不求上进,把罪臣的教诲当成耳边风,竟然做出冒犯陛下的大逆不道之举,实在是该杀。臣虽然身为其义父,却也绝不允许这等不忠,不义,不孝再活在世上。
所以,恳请陛下将其斩首,臣愿亲自监斩。”
高俅为了自己能够无事,真的是豁出去了,竟然愿意亲自去监斩自己的儿子。
徽宗本来心里对高球是有很大不满的,但是现在听到他居然愿意亲自去监斩自己的儿子,顿时又觉得他还是忠心的,也就不打算再追究他的责任。
“罢了,看在你以往的功绩份上,这次寡人就不降罪于你了,你回去吧。”徽宗说道。
听到徽宗不怪罪自己,高俅心中暗喜,赶紧给徽宗磕头道:“臣谢陛下洪恩,以后定当效死命以报陛下。”
“下去吧。”
“是。”
高俅给徽宗磕头之后,小心翼翼的退到了外面,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用袖子擦了一下脑门上的冷汗,然后才离开。
从皇宫出来,高球立刻又赶到了蔡京府上,把见徽宗的经过给他说了一下。
“皇上就这么饶过你了,没有再说其他的?”蔡京说道。
高俅说道:“就是这样,没有再说其他的。”
蔡京说道:“那他没有说怎么处置你儿子?”
高俅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蔡京想了一下,说道:“好奇怪,按道理说陛下就算不杀你儿子,也应该要惩罚他,怎么会提都不提呢?”
高俅说道:“那个孽障我已经当没有他这个儿子了,不管陛下对他是杀是罚,都已经与我无关,我才不想再去管他的死活。”
“你这么想就错了。”
蔡京说道:“别看现在陛下饶过了你,但如果你儿子一直得不到判决,那就意味着这件事情一天不算过去,万一那天陛下心里不高兴了,很可能旧事重提再问你的罪。”
高俅被他这么一说,倒下一口冷气,说道:“那下官现在该怎么办呢?”
蔡京说道:“现在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你能够掌控,而是要看陛下的。如果这几天之内他处置了你儿子,那就证明他真的已经饶过你了。但如果他一直拖着没有判决你儿子,那就意味着他只是口头上饶了你,但心里对你已经有了嫌弃,只是顾念以前你的功劳,所以才没有立刻对你动手,可是一旦将来你再有什么过错,哪怕这个过错很细小,也会成为他对付你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