蓐收来晋见沧炫,他还是在研究着青丘山的一切,
晋见沧炫,正全神贯注地来。他一直在研究着青丘山的一切,那里的生态环境、风土人情,以及生活在那里的生灵。在他的研究中,他特意呆在了青丘很久,为的是可以有一个详尽的了解。
沧炫看起来脸色好了许多,只是仍旧一言不发,偌大的宫殿中只有他们两个,除了蓐收自己分析着局势,其他的生音应该没有。
“青丘山的确很诡异,要不放一把火试试吧。”蓐收
这句话换回沧炫的思绪,他以一种十分认真的眼神看着他,蓐收见状,连忙摆手笑笑:“开玩笑的,我这个方法不成熟,也肯定早就被前人想到了,没有行动就说明他有没有行动的理由。我就是随口说说。”
可沧炫认真了,眼中突然就亮起了光,一改几天前的彷徨无措。他亦然离开自己的座位:“没有人敢这么做,肯定是没有人给他们撑着,既然如此,你便大胆一试,或许能探寻到青丘山的奥秘。”沧炫毅然起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的手痛快地就放到蓐收点的肩上,蓐收见状,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陛下,此计不行,换个主意吧。”
沧炫认真脸色如常,只是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坐回了座位:“你觉得这件事情怎么做才算合理。”
蓐收将头埋得低一点,还在想着计策,沧炫端坐上方,威严不可侵犯。他一直等着蓐收回话,而此时的蓐收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
“青丘山无鸟兽,无多少生灵,即便我一把火烧了会怎样?“
“陛下,火烧青丘山并非上策,我胡说的。”蓐收赶忙跪拜道。
又就是这时,有人在不断的敲着门,阿念已经在神农山居住了好长时间了,沧炫一直对她避而不见,
或许我们可以从青丘山的动物入手,观察它们在山林间的活动,借此探寻奥秘。”沧炫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你说得不错,动物对于生态环境的感知能力极为敏锐,这个方法值得一试。”于是,两人开始着手计划,派遣专业人士深入青丘山,对那里的动物进行详细观察,希望从中找到线索。宫殿内,两人相视而笑,仿佛看到了青丘山的秘密正在逐渐揭开。
如此被晾做一边的做法,阿念怎么忍得了。她走出小月顶以后就直接破开了沧炫的宫殿,他本来是气冲冲的,后来看见蓐收他才收敛了起来。
神农山上的日子过得平静而枯燥,阿念却并未因此感到被怠待。只是沧炫长时间的故意为之,明眼人都看出来不对劲。
蓐收见状,行礼准备要走,却被沧炫拦住了,阿念一听更是悲从中来,他不看蓐收,却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话:“你给我走!”
如此强硬的态度,不止是蓐收意外,连沧炫也没有见过,沧炫不说话,却有了明显的怒意:“我们是在处理正事,你的事有的是时间处理。”
阿念走上前去,一点都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他再沧炫的案台上甩下一截破碎的密封条上面有沧炫的私印,完完整整,小夭没有见过,所以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是阿念不一样。
“陛下公务繁忙,如果我不主动争取,你要如何了才有时间?”
沧炫面色如常,却默许了蓐收离去,他随手拿起了旁边的公文,将阿念忽视得彻底。
阿念见他不说话,一口憋着发不出来:“五神山是什么地方,那里居然会埋伏着一个个不知名的高手。”
沧炫的手抖了一下,被阿念捕捉到,她又接着说:“你想干什么,总不能是要除了我吧,你更舍不得对小夭的,那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念说得头头是道,分析的步步在理,沧炫终于感觉到自己疏忽了,阿念本来就不是平常人家的姑娘,所怀的心绪自然也不可小觑。他还以为阿念还是以前那个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姑娘。
阿念不知道该如何,却比小夭多了一份勇气,她突然就跪在沧炫的面前:“沧炫哥哥,姐姐的命太苦了,你就放过他吧。”
沧炫看着阿念举动也愣在原地,若是小夭站在这里,她的确是不敢这样求他的,小夭的祈求都是小心翼翼的,从来不会求他为难的事,就像她当初身为皓玲王姬是知道他要攻打皓玲他也没有求他。
沧炫想扶阿念起来,可是阿念一动不动,趁机抓住他的手,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他:“相柳威胁不了你什么,你就不要和他计较了好不好。”
“我没有和他计较。”沧炫如是说,可阿念还是不愿起来:“可是你都要杀他的儿子了。”
阿念的心突然就变得很冷:“沧炫哥哥,那是小夭的孩子,和你是一股血脉,是你很少有的亲人,如果你见了他,你一定下不去那个手的。”
“这全是你的猜测,你都说了他是我的血亲,难道我真的就那么冷血吗?”沧炫气愤起来,想让阿念觉得是个误会。
可是阿念很冷静,她坐到了沧炫的身旁,语气疲惫的说:“我见过那只白羽金冠雕,它那么庞大,又难为厉害,怎么会有人可以砍下它的一块肉呢?”
阿念接着又说:“没有人可以伤害毛球,除非是他熟悉的人,降低了他的防备。”
“你累了,等你休息好了再继续这个问题吧。”说完沧炫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念被吓得不敢说话,即使心中已经有了底,却不敢去拆穿,只能走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
阿念望着沧炫离去的背影,心中愈发困惑,他甚至有些后悔,不应该总是贸然往神农山跑的。这里每个人都在掩藏着秘密。她无法逃离这座山,也无法逃离心中的谜团。更无法面对小夭。
阿念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也不想再神农山久待,打算找蓐收打一声招呼以后就直接独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