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磕磕绊绊的解释:“我听在港的同事说起你那个车挺贵的,而且牌照能申请下来,又不好弄。”
“哦”席纪南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
“知道。”
“席家虽然被周俪折腾的够呛,一辆车和一个牌照还不算什么,你要是喜欢,送你?”
她明明没有这个意思,席纪南还是喜欢耐着性子逗她。
早已看穿她的心思,但并不明说。
如同逗雀儿一样,只是她注定当不了雀儿,也学不来雀儿的样儿。
席纪南带着梁舒到场的时,要比他们其余人七七八八来的要晚些,都是守着城墙根长大的主儿,谁也谈不上什么世俗和高雅,至少有着的还是从前搓泥巴的情分。
宋修远望着人来,顺眼往梁舒身上打量一眼,开腔没几分好气儿:“哥哥这刚回来便是良人相伴喏?小姐您贵姓?”
他们眼高一顶,二代骨子里的劣根尚存,下意识的将她当成场子上的女人。
说来倒也是,她步步跟在他身后,像是有那么几分钟上赶子的意思在。
这群人颇会下菜碟,若是得宠的人,哪怕真是个场子上的人,朋友之间这般的话也是说不出口。
熟识席纪南的人便知道,这会儿他眸中已经染山了几分戾气,唇角紧抿,显然是要动怒的前兆。
“哥,这是你前阵子托我带的那个珍妮小熊曲奇。”沈宴礼将合盒子递到席纪南手中,明显的想缓解气氛:“修远这人就是嘴贱,实际上人不坏,妹妹咱不跟他一般见识。”
宋修远刚想反驳,被沈宴礼给挡了回去。
前段时间他家三妹去香港购物,席纪南能一个电话打到他这,多少有点令他意外。
虽说在圈子里是时常见面,私下到经常小聚,圈子里的人,基本上没谁敢招他。
不同于旁人家的起家,席家祖上便是书香门第,在经商这块儿,可以说若是没有席纪南,席家便也只能是书香门第,独留风骨的名号,说起来了内中有些败絮其中的意思。
偏生席纪南在港的发家史颇令人揣测,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人货真价实是一匹狼。
纯纯靠着血性做到如今的地位,他对自己狠,对旁人跟更狠。
找上他,单纯是为了让他三妹带一盒曲奇饼干?
别说是他三妹不理解,就连是他也颇有微言。
“上次小姑娘回去的急,没请她吃上。”
听他这样说,沈宴礼大概是猜明白了缘由。
至于能让席纪南都放在心尖上宠的人,恐怕是也只有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