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进病房,将花送给了赵薄琰。
病床上的男人不领情,并不想伸手接,“又不能吃,一点用都没有。”
“大哥,这是祝你早日康复的意思,你别总想着吃好吗?”
“你怎么来了?”赵薄琰虽然带了点嫌弃的表情,但还是把花拿过去放到床头柜上。
“来看看你。”
孙天谕坐下来后,跟傅偲聊了几句。
没过一会,病房外传来敲门声,“您好,你们点的外卖到了。”
傅偲看了眼孙天谕,“你叫的?”
“对啊,我想着你也没心思出去吃了,干脆就在这儿吃吧。”
赵薄琰闻言,立马从床上坐起来,“有没有点我喜欢吃的菜?”
“跟你没关系啊,你要手术,现在是不能进食的。”
傅偲去门口拿了外卖,那玩意重油重盐,香味瞬间溢满整个病房。
“你点了什么?”赵薄琰就多一句嘴。
“烧烤。”
过年都是大鱼大肉的,孙天谕笑嘻嘻地接过外卖袋,“换换口味。”
她主要是不想看傅偲太丧了,孙天谕将床上的小桌板摊放好,再将烧烤一样样摆着。
赵薄琰觉得这人,有毒。
他以前不爱吃这种,但这会实在太饿了。
饿到一块生菜放他面前,他都能一口咬进去。
他偷偷伸手,想要摸一串肉片。
孙天谕看在眼里,一巴掌打他手背上,“干嘛呢,大男人这点都忍不了。”
赵薄琰摸了摸通红的手背,这下气性更大了。
他一咕噜钻到被子里去,屏住了呼吸。
傅偲对付着吃了些,“行了别逗他了,赶紧拿出去。”
孙天谕一边吃着,可一边却止不住的心酸。
其实她也害怕得要命,现在的赵薄琰会生气会说话,这样鲜明,可到了明天还说不准呢。
她确实想逗逗他,不想让病房里死气沉沉的。
晚上的时候,傅偲准备出去趟,让孙天谕把人看好了,“我有点事,一会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