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猎恢复神识,低着头勾起唇角,温柔中带着凌冽的邪肆。
“我没发疯啊,看来神女并不想和孤站在同一高度,那孤就把神女拉下来如何?”
永远都是桀骜骨子里涌现的不屑和占有欲在作祟。
鹤弯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男人真是喜怒无常,永远都猜不到他下一秒说的是什么。
少女向后踉跄几步,眼神警惕,浑身紧绷。
迟猎摇了摇头,直接将鹤弯弯强制性地拉入怀里,手掌交合,他带动着柔若无骨的小手。
“神女殿下,别和孤玩欲擒故纵,”他温柔的荡漾着笑容,“来,替孤掀下这张人皮面具。”
鹤弯弯的手被他挟持,伸手去触碰他的脸,从耳边下滑,那张依附在人脸上的面具瞬间落了下来。
迟猎的脸永远都比任何人的脸都有着优越性,让人看一眼都知道他是从战场上浴血奋战,桀骜不驯的君主。
太过锋利,太具有侵略性了。
鹤弯弯气流性地吞咽,“可以放开我了。”
炙热的怀抱,好似肌肤相贴,让鹤弯弯格外得难受。
“放开什么?”
迟猎永远是罪恶的因子,是恶魔的代言人。
他的指尖在少女的身上下停留,“孤许久未见神女殿下了,昨晚实践,神女的腰更加有耐力了!”
语气暧昧得都似乎能滴水。
鹤弯弯脸颊漫上粉红,眼眸都涟漪阵阵,慢慢都露着一丝柔情和羞愤。
“迟猎,你给我闭嘴!”
迟猎的发丝随着风飘落在鹤弯弯的脸颊上,男人将发丝取了下来,一手摁压着少女的腰肢,一手慢慢地落在少女的眼前,掐着鹤弯弯浓密纤长的睫毛。
“想孤吗?鹤女。”
鹤弯弯眼睫毛有些疼,“放手!!!”
“不放,告诉孤,爱孤吗?”他缓缓道来,“不爱的话,孤就把你心心念念的云翼杀死,爱的话,孤就好吃好喝待他。”
“不说是吗,非要孤把你的嘴巴撬开吗,你才肯说真心话?”
男人有些暴躁地松开了手,满眼戾气太重,语气充斥着浓郁的不耐烦。
“迟猎,你为什么非要对我抱有任何幻想,你已经烂在淤泥了,你为什么非要我拯救你这种暴君不可?”
鹤弯弯半眯着眼,目光清澈见底又露着冷色。
迟猎听完之后,头脑发热,“是吗,那孤就陪万民敬仰的神女殿下去看看百城起火的奇观景象。”
“反正孤都烂了,不介意更坏,更烂一些,让万民献祭,做孤和神女观赏的景观。”
鹤弯弯丢开男人的手,甩手的余落力气让她踉跄几步,“迟猎,你敢!”
迟猎被鹤弯弯甩开手,一个落步,手被坚硬锋利的石桌边角划出一条锋利的血痕。
他慢条斯理地抬手,看着手背上的伤口逐渐沉思,眼神都开始变暗,漆黑的眸子藏着巨大的风暴。
鹤弯弯感觉男人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狮子,她一动就会万劫不复的感受。
“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轻笑,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最后抬起右手背,鲜血顺着手腕上的凸起血管顺着下流,看起来旖旎又艳丽。
他舌尖舔舐着手背上的血液,腥甜的味道在口里蔓延,眸子点缀着深渊里唯一的光色。
“不是故意的吗?”他嘴里念念有词,“那就过来,孤失去的血液,要在神女殿下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