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刻水三娘也已经告诉了你她不找的人,而真正的公孙白已经出现,就在你自己的何你还要执迷不悟?”
九天此刻明显的很激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激动,只是看到马子才对着水湄深情款款的表现出自己那坚定不移地爱时,他心里就莫名地不是滋味儿,也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水湄,却发现水湄竟然有些痴迷地望着马子才,听着他将的绵绵情话,却在收回视线的时候,猛然发现水本就不是在附和马子才的深情告白,而是……
“那是因为柳姑娘根本就不可能…”
“既然你认为我不可能是公孙白,你心里的那个女人,我也无话可说,你要去追寻水姑娘要她承认她就是公孙白也随你便了!”
一直保持沉默淡看他们之间不停争辩的柳曼,此刻也接过了马子才的话头,将他有些为难说出口的话,一并说了出来,并且表明了自己目前对此事的态度,随后就从石凳上面起了身,意欲离开。
“公孙姑娘…”
见到一直抱着观其变的态度看待此时的柳曼,竟然如此淡漠地吐出让所有人震惊的话,陶醉虽有诧异之色,却不得不伸手阻止柳曼的离开,柳曼却推开了陶醉的手,径自朝暗室的石门走去。
不过她却在石门前停下步,只是依旧没有回过身,只是淡淡道出:“陶公子,多谢你能至始至终地相信现在的柳曼就是公孙白,也谢谢九天公子的鼎力相助,虽然你我今日才见第一面,但是比起某些跟我相处了八年的笨蛋来说,你的信任让我觉得,比某些人那所谓强大的爱意强多了!”
“公孙姑娘…”
陶醉和九天时开了口,傻子也能听出来,这话里失望的含义,两人也不约而同地叫了公孙白的本名,更加表现出了他们对她所说的话信任的程度。
而一直处于短路状态的马子才,听到柳曼说出相处了八年的时候,心头也跟着为之一振,他不由得有些徘徊于两个女子之间,一个相貌和爱人一模一样,一个却能轻易地说出相处的时日,到底谁才是真的小白?
“柳姑娘且慢,如果你真是小白,那么你必定知道我们在现…家乡的事,你能说出一件事来证明吗?”
此柳曼肩头微微一抖,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怒气,回过头来看着马子才,有些不屑地笑着:“既然马公子…你坚持叫着我柳姑娘,那么我便是柳姑娘罢,我也不屑为一些自以为自己对爱情有多么多么忠贞的愚蠢男人,却因为一张颇为相似的脸坚信不的愚蠢男人,急着想要为自己去证明什么,你说我是公孙白我便是,你认为我是那个你在青楼里面救出的卖艺女子我便是柳曼,我还需要证明什么吗?”
柳曼话到此,还不忘记将愚蠢男人加重音量地说了两次,便转身扭开了石门的机关,迈步出了门,而陶醉立即给九天一个神色,追了出去。
马子才听着柳曼的话,他忽然想到了曾经小白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那就是在马子才苦追公孙白数月之后,公孙白忽然承认自己其实也一直都喜欢着他的时候,马子才也是这样要公孙白献吻证明,那时候的公孙白就和现在的柳曼一样,说出了一句,“你若信我心中有你,我便心中有你,若你不信,我心中便无你!”
想到这里,某一个愚蠢的男人在心里似乎有些什么领悟了,只是当他回过神来看向石门的时候,那个不愿意证明自己的女人,早已经和陶醉不见了踪影。
“看什么看,已经走了!”
不爽地对着马子才吐了吐槽,九天便双手一挥,背在身后,貌似潇洒地头也不回的除了暗室,而一直坐在石凳上的水湄,此刻休息已经足够,也起了身,迈着依旧不太纯熟的步子,摇曳地走到了马子才跟前。
“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这么笨,我一直都在说自己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偏不信,而原主就在你自己跟前,你却不愿意承认,就像柳姑娘所说,难道长得类似的面皮真的如此重要?你喜欢的只是这么一张脸吗?为何不问问你自己的心呢?”
学着九天的样子,对着马子才一顿教育之后,也扭着纤细的柳腰,一摇一摆地缓缓出了石门,只留下马子才一下傻呆呆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张望,心中一直不停地落空,好似一个旋窝般,越掉越深……
第一百零六章枕边手醉跟着柳曼走出了暗示之后,柳曼便漫无目的的在大,他感受到身后一股熟悉的气流而来,便回过头看去,果然是九天,隐没在闹市之中,带着水湄瞬间消失,他会心一笑,深知九天会处理好水湄的事。
走着走着,陶醉的思绪也渐渐飘远,自是飘到了醉心林的花姑子身上,也知道她是否转醒,却没有现走在身前的柳曼停下了脚步,他一个大意,差一点撞了上去,惹得柳曼掩嘴偷笑。
“想不到平时如此稳重的陶醉,也会有在大街上失神的时候!”
本来情形有些尴尬,气氛有些紧张的时候,陶醉已然不该在自己追出来安抚柳曼的时候走神的,却在这时被柳曼善意地取笑一番,倒也露出些许窘迫之情,只得抱拳笑道:“在下的确有些失礼了,让公孙姑娘见笑了。”
公孙白本就是爽快之人,见陶醉有些别扭起来,便也不再好取笑,只是硬着头皮装淑女,“陶醉公子也不要这么客气拉,其实我也应该感谢你的。”
“感谢我?”
这话说的陶醉真的有些诧异了,他有些不解地看着公孙白,“感谢我什么?其实好像今天是我给你带来了麻烦!”
“根本就没有什么麻烦之,其实早在你赶来之前,我就已经约好了他,晚上想要将这魂穿一事告知他,谁知道竟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个长得和我现世一模一样的水湄姑娘出现了,我的危机感立即就来了,原想希望老天爷能看在我一片虔诚的份上,让他们之间不要碰面,谁知道…”
话说到此,孙白便停住了,若是这话理解的不好,或许有些她在怪罪陶醉来得不是时候是有些尴尬地谈话。
“其实天地事地确是在下鲁莽了。那水湄我原本早已经见过一次地。只是最近图于繁忙花姑子地事情。导致思绪有些紊乱。当时已知道水在此。只是想要尽力在和平地状态下将她带走。一时之间却没有想起她跟你前世有着一张一样地脸!”
公白再次停下脚步。十分惊讶地看着陶醉。“原来陶公子同水姑娘是旧识?”
“算不上旧识。只是碰巧见过一面心误入歧途。便前来劝解。一时心急之下。便没有想深一层!”
这话明眼人一听就知道些另层含义在里边了。只是公孙白素来直爽。既然陶醉有意隐瞒部分地事实。自己也没有那个兴趣去挖掘别人地。反正只要知道他不是坏人。不会害自己就是了及此处便对着他笑笑。淡化了这个话题。
两人并肩前行。慢慢地攀谈起来。“其实陶公子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傻?”
“姑娘何出此言?”
公孙白笑笑,随即有些自嘲地说道:“刚刚明明就可以直接说出一些与他在现世的事情,我却矢口不说,这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境地了,反而让自己限于窘慌的处境,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很傻?”
公孙白停下脚步望着陶醉,眼中里尽是无奈与努力压抑隐瞒的悲痛醉却笑着摇摇头,只是淡淡地望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