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他们一同踏青放风筝。
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日子,甜蜜顺遂得不真实。
晋恪心满意足。
第二日,杜揽敲了她房门。
“早些出发,我给你备好了吃的,车里吃吧。”
晋恪换了衣裳,戴上了那块佩。
出门看到了杜揽,她下意识看了他腰间,也戴了佩。
刚起床,明明没发生什么,但她就是又笑了起来。
杜揽已经把马车停在了院门口。
今日,让她的驴子也休息休息。
杜揽驾车,晋恪在车里吃他准备好的食物。
他们慢慢悠悠到了郊外。
现在人不多。
只有一些读书人在朗书,还有一些女子在河边浣衣。
杜揽驱车多走了一段,到了一片草坪上,这里没什么人,离书生也远些。
“书生,呱噪。”
他说着,在一棵树上栓了马,然后把晋恪从车里扶出来。
晋恪手里握着风筝线,杜揽说:“我去跑。”
今日风不大,放风筝有些难处。
杜揽跑起来,但一松手,风筝就落在了地上。
他搞不明白,晋恪自告奋勇:“我来。”
她和杜揽换了角色,她跑起来,高高举起风筝,想抓住一阵风,把它送上天。
晋恪没怎么这样跑过。
之前跑起来是为了逃命,现在心情完全不同。
她兴奋极了,一会儿眼睛看风筝,一会儿看杜揽。
杜揽含笑回望着她。
晋恪眼神从杜揽身上收回,不经意看到了他们来时经过的缓坡。
上面来了几个穿黑衣的男人。
她忽地想起来那一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