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回来了。”
纪淮川熟练的掐灭烟头:“嗯,吃饭吧。”
饭桌上纪淮川提起想把店关了,问她的想法。
“爸,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真的?”
纪念点头。
纪淮川笑笑不说话。
前世这个杂货铺直到纪念上大学才关了,纪念没提反对,实则暗自思量。
是因为什么,爸爸突然想把店关了?
思来想去都没个结果,便暂且放下。
“今天回来的比较晚,那个同学送你回来的?”纪淮川随意的塞了口米饭塞嘴里,语气淡淡,显得漫不经心。
“嗯。”
…
又来了,又来了,这古怪的沉默。
这沉默让她觉得难受憋闷。
“我吃好了,爸你慢吃。”纪念收拾了自己的碗筷。
“嗯。”
——
很平常的一个午休,纪念睡醒下楼,不见纪淮川,只看到楼下收银台的烟灰缸又多了好多烟头。
这让她想起那个清晨。
纪念满心欢喜的从床上醒来,身旁的位置早已冰凉,自己也被妥帖的穿好了睡衣和内裤,如果不是书桌扔有纪淮川放下的饭菜,纪念都以为自己又做了一场春梦。
纪淮川消失了整整三天。
成为纪淮川女人的欢喜劲儿,在这三天慢慢被磨平,纪念哪里都找不到纪淮川,只能枯坐在收银台等他回家。
而再见到纪淮川,他身边领着孟瑶。
孟瑶通红着一张脸,告诉纪念:“我和你爸已经领证了,半个月后办酒席,正好你也还没去学校报道,还能亲眼见证我们的婚礼。”
和孟瑶脸色相反,纪念脸白的吓人,连唇都变得乌青。
明明不冷的天气,纪念却冷的直颤。
纪淮川摸了摸她的额头,一把将纪念揽进怀里。
“念念生病了,你先回去吧。”
随后抱着纪念上了楼。
进了卧室,刚要将纪念放平在床上,脖颈间缠上一双手。
唇齿间撞上一片柔软,力道太猛,磕的两人都生疼。
唇齿间弥漫着铁锈味还有股咸甜味道,像泪。
没人理会这疼痛,纪念像疯了一样吻纪淮川。
急切的毫无章法。
她只知道,要留下眼前这个人,如果那晚还不够纪淮川明白自己的心意,那么现在她一定要让纪淮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