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离开。岸本坏坏的竖起大拇指道:“有水平!”转头看向神色黯然的花江,心头一热栖身上前将人按躺在沙发上露出一丝痞笑:“真一郎,现在你的眼前只有我了,属于我们的日子还有很久,我有的是耐心。”
乖乖在房间里呆了一天,中途有佣人送来餐点,陶嘉也没有拒绝,想着总要给自己留点逃跑的力气吧!凌岩中间来过几次,却几乎没说什么,只是坐在一边看着陶嘉,陶嘉也选择不开口完全无视他。晚上用过饭,陶嘉去房间的浴室洗了澡,开门发现凌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陶嘉用毛巾擦了擦头发,走到一边坐下。
凌岩目不转睛的看着陶嘉的动作,末了,伸手想触摸陶嘉的头发,却被他快速避开。陶嘉的目光扫过凌岩,很快转开,依旧选择无视。凌岩也不在意,目光却是赤裸的欲望,借着发梢的水滴顺着锁骨滑向白色衬衫深处,修长柔韧的身体在腰线处流露出弧度,细长笔直的双腿包裹在米色的长裤中,将雪白的肌肤衬托的恰到好处的诱人。凌岩起身走近,陶嘉敏感的后退一步,两人就这样一个靠近,一个后退,直到退到床背退无可退。陶嘉知道躲不掉,便只好迎上凌岩的视线冷冷的说:“猫抓到老鼠也会玩的差不多了才吃掉,你的耐心倒是还不如一只畜生。”“已是我囊中之物,玩或者吃掉都是我才能决定的事,小嘉,逞一时口舌之快并没有意义。”“哼……”陶嘉讽刺的一笑:“我记得你是有洁癖的吧!别人碰过的东西你也要?”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陶嘉的脸上,顿时鲜红的巴掌在脸上显现出来,凌岩猛的将陶嘉压倒在床上,骑在身下冷笑的开口:“小嘉,别去挑衅我的底线!”“挑衅?”陶嘉怒视着凌岩的俊脸:“我说的是事实,当初抛下我的是你,现在回头捡我的也是你,话难听点你就接受不了了?你……”呃……一瞬间,陶嘉的脖子被单手死死掐住,凌岩双目狠毒的看着身下的人,用右手去扯陶嘉的上衣,纽扣很快被崩断,陶嘉双手用力去掰,却怎么也掰不开凌岩的手,时间久了,窒息感让大脑开始缺氧,反应也不那么敏锐,有一瞬间陶嘉突然意识到了死亡,死亡……也好……可是,心中好像有了什么撕扯着,叫嚣着,放不下,舍不得……那个人……
呜呜……脖子上的手拿开,接着嘴唇被暴虐的吻住,陶嘉挺身想将身上的人翻下去,双手却被人拉至头顶用手按住,该死的……陶嘉努力将头偏向别处,想避开凌岩的唇,头却被凌岩空出的右手禁锢住,动弹不得。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直到嘴巴里弥漫着血腥味儿,凌岩才放开陶嘉,从他的身上下来。
陶嘉狼狈的趴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嘴角很痛,用手一擦,手被处留下长长的血痕。陶嘉逞强的笑了下抬头看向凌岩,勉强喘息着开口道:“手段真是越来越下作,凌岩,我以前真是太看的起你了。”凌岩转身,目光落在衣衫不整的陶嘉身上,还有脸上那个微肿的巴掌印,许久,才心灰意冷的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放下过去重新开始?”“放下过去?重新开始?用我脸上的巴掌印,还是身上被扯烂的衣服……真可笑……”四目相接,都是果断决绝。凌岩沉默半晌,突然露出一个疯狂的笑意:“既然如此,我就毁了你,造一个只属于我的陶嘉……”
门外应声进来两个年轻人,凌岩一招手,两人便来到床前将陶嘉扯起来。陶嘉还在思考凌岩刚才的话,见此情景一愣,挣扎着吼道:“凌岩,你又想干什么!”“小嘉,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放弃的。”凌岩轻轻一抬手:“把人带走!”
一路拉扯着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门打开,陶嘉被房间诡异的风格吓了一跳,房间正中间摆着一张床,床边放着仪器还有很多的瓶瓶罐罐,房内四壁刷着黑色的漆,顶上有一盏昏暗的灯,唯一的窗子也是黑漆漆的,应该是从外面被蒙住,只能通过不锈钢的构架看出它曾经也是可以打开的。陶嘉被强迫着押进房间,席间,他撞翻了一个人,又狠狠揍了身边的人几拳,但尽管如此却还是不可能逃出去。
手脚脖子分别被床上延伸的皮手环固定住,陶嘉惊恐的看着凌岩,质问的声音透着颤抖:“凌岩,你到底想怎么样?”凌岩露出一个让人寒毛耸立的笑,轻轻开口:“10天之后,你的世界就只会有我!”“你他妈就是个疯子,放开我,你混蛋!”陶嘉奋力挣扎着,却根本挣不脱那些皮带,手表与皮手环摩擦着,却只是给手腕徒留下红痕。凌岩看了一眼,将陶嘉手中的手表取了下来,放在手中端详,陶嘉尖叫起来:“把手表还给我,那是我爸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你这个杀人犯没有资格碰它。”凌岩沉默的看了看陶嘉,将手表塞到他胸口的衣袋中开口道:“这个现在不能戴,会弄伤你!”淡淡的温情却只换来陶嘉更加激烈的反抗!
一个带着眼镜,棕色卷发胡子拉碴的外国中年人走进来,他恭敬的向凌岩鞠了个躬走到床前,拿起一边的针管,从一个玻璃瓶中抽出一些荧蓝色的液体。陶嘉眼看着针尖靠近自己,急的奋力反抗:“这是什么……我不打……凌岩你听到没有……我不打……”凌岩俯身下来,目光中流出难得的温柔:“小嘉,乖,打了针好好休息,我会把你记忆中所有的痛苦都抹去,只记得我们最美好的生活。”“你……”陶嘉惊恐的看着针尖扎入手臂,很快,头疼如裂,陶嘉痛苦的想蜷缩起来,无奈手脚都被绑上,嘴里也塞了毛巾,防止他忍受不住而咬到舌头。渐渐,痛苦的感觉几乎将陶嘉逼疯,就好像有无数声音在脑中叫嚣,吵的头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