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班的温香阁内,侯垚给自己倒了一杯低度的荔枝酒,喝了一口:
“啧啊——,原汁原味的荔枝酒,没有任何科技与狠活喝着就是舒服啊。”
陈俊男轻蔑的一笑:
“子曰:酒醉三分路更宽,七分醉后谁都美。
喝烈酒的才是真男人,你这么喝不惯烈酒就是***不够雄壮所致……。”
“停——。”
侯垚见这厮又要推销他的那本《大器秘籍》顿时出声打断道:
“师哥,够了啊,我都说了现在不是时候,那秘籍跟小黄书似的,我是真的撑不住啊。
你师妹没结婚之前不肯让我‘嘿嘿嘿’,我要是现在练那玩意不得把自己玩死吗?”
这话说的倒是实情,他确实早就有心要练,但是奈何没有对手啊。
总这么一直憋着迟早得憋出内伤。
“子曰:酒是催情药。想办法把她灌醉,来个霸王硬上弓。”
侯垚一脸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
“说得好像你喝得过她似的,忘了我们车轮战都被她全部放翻的样子了?
我好像记得那天你还叫了一个女人的名字来着,惠……珍?好像是这个名吧?”
陈俊男脸上微红,死不承认道:
“我可不知道什么会真会假的?子曰:女人只会影响我出剑的速度。
像我们这种人,只适合青楼这种地方。待会你见完了李康胜本师哥要在这里过一夜,
仔细品尝一下四海班最美花魁的味道。”
侯垚一脸羡慕嫉妒恨地瞪了他一眼,老实说他也非常想试试,
可是他又真心的怕呀,余秀儿看似无脑简单,但是犯起倔脾气来真是一万头牛都拉不回来。
上青楼找花魁玩,是她主动对自己提过的话题,而且说得极为认真。
可是她越是这样说,侯垚就越感觉到心虚,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在故意说反话来提醒自己别踩她的底线。
正因为如此,他才更不敢越雷池一步。
“唉,还是单身好啊……。”
就在侯垚感叹的时候,四海班的老鸨苗四娘带着李康胜和副干户朱良奥走了进来:
“唉呀,知县大老爷,干户大人来了,您看要不要奴家叫两个伺候丫头进来啊?”
侯垚起身摆了摆手:
“不用了,四娘你去忙你的吧,我跟李大人就是借你的地方聊聊天。”
苗四娘知道两人有正事要谈于是笑嘻嘻地说道:
“瞧您说的,知县老爷能来咱们四海班是看得起我们,您们慢慢聊,奴家先行告退”。
说着便恭敬地退出了房间还把门关上了。
等苗四娘离开后,侯垚对李康胜行了一个下属之礼。
他只是从六品的知县,但李康胜则是正五品的干户。
虽说文武殊途,但两人差了三级,也是悬殊有点大。
“下官侯垚,见过干户大人。”
李康胜双手扶起侯垚:
“知县大人不必如此客气,老夫就是个粗人,虽说当了个小官,但最不耐烦的就是官场这一套。
看侯大人年轻有为,我就卖个老,叫你一声侯兄弟,你唤我一声李老哥如何?”
侯垚哈哈大笑,当即收起了客套,豪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