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皓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儿踩滑摔在地上,还好身边的将士将他扶住,这才站稳了身形。
他转头狠狠的瞪着帐篷,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暮楚那个小兔崽子拖出来暴打一顿然后扔到草原喂狼。
去他娘的白衣女子,哪个女人又能靠近晏南的身边,还没靠近恐怕就被扔了出去。拓跋皓一脸不甘心的瞪着帐篷,心里大概也知道了那个白衣女子的身份,除了暮楚这个小兔崽子还会有谁?
他就离开这么半个月,怎么快要到手的媳妇儿就被拐走了呢?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辛苦种的白菜被猪给拱了一样。
拓跋皓深吸一口气,竭力抑制住心里的不愉快,转身朝着下属吩咐道:“给朕准备笔墨纸砚,朕要修书给北国陛下。”
侍卫:“皇上是准备和北国联手对付东岳吗?”
拓跋皓:“联手个屁,朕要告诉楚衡白菜被猪拱了。”
此刻,正躺在床上的白菜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他擦了擦嘴上的药,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傲娇的撇过头。仍由旁边的猪怎么哄他都是一副样子,冷着脸不作声。
暮楚轻笑一番,眼中的宠溺尽数可见,他伸手拉了拉师父的衣袖,说道:“师父,我下次不欺负你了行不行”
晏南不回答。
他又坐在床边,靠近了说:“师父,你就别生气了,谁叫你不乖乖喝药呢,我这也是明智之举,为了你好。”
“蜜饯呢?”晏南现在像个大爷一样朝着他张手要蜜饯。
对于这药,暮楚是从接触到师父开始就知道了他极度排斥这东西,有一丁点儿苦他都受不了,当初感染一点儿风寒吃药时他都用各种借口不喝。
至于现在,暮楚觉得自己倒是有办法让师父喝药。
他拿出一块蜜饯,晏南含在嘴里,口中的苦味儿才缓和了不少,暮楚俯身亲在了他的嘴角上,舔了一舔才拉开了些距离,随即心满意足的说道:“果然很甜。”
晏二公子嘴里嚼着蜜饯的动作一滞,脸上的红晕更加重了些,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于被动了,或者是太敏感了,再怎么好歹也是南陵的将军,怎么着也不能输了气势。
他干咳几声,摆正的脸色:“莫在胡闹。”
“阿南”
“阿南”
暮楚轻唤几声,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他发现了一件事,就是在唤师父名字的时候,这人会不由自主的红了脸,模样看起来好极了。原来脸皮厚的师父还有害羞的时候,这种感觉他倒是很喜欢。
北国境内,楚衡刚处理完一些事情,下面的人就传来了关于漠北边境的消息,他也不是不了解晏南的计谋,只不过他担忧的还是晏南在大陆的处境,这么一来他就树立了两国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