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昨日爹爹说的那个东岳皇上?
“我还没有问你是谁呢,一个姑娘家到男子房中,也不怕坏了自己的名声?”听着这话,这姑娘应该就是师父的堂妹,据他所知,府中也只有南院一位小姐,那就是大伯家的那位。
小姑娘不也有十六七岁,出落得也是亭亭玉立,但看这样子和师父关系倒是不错。
“你是堂兄的那个徒弟”
暮楚现在困得要命,再加上昨晚经历过赤练蛇一事,连梦里都是蛇的影子,那简直就是摧残他的精神意志,他根本不想和这个无关紧要的小姑娘多说一句话,伸手关上了门,准备又去睡回笼觉。
刚躺在床上,门外又传来了敲门上:“你出来,这是我堂兄的房间,你出来。”
“你怎么可以睡堂兄的房间。”
暮楚干脆拉着被子直接将头给蒙住,索性耳不听为净,但对方似乎是想要把门给敲破一般,他猛的从床上做了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气:“若尘,把她给我扔到外面去。”
“扔哪儿?”
“看不见的地方。”南陵女子现如今怎么就这么开放了,连男子的房间也要问个清楚,而且还是问他师父。
难不成以前这姑娘经常进师父房间不成?
想到这里,暮楚对门外那个姑娘意见更大了,他不喜欢女人,尤其是没有分寸和不守规矩的人,南陵的姑娘对他的师父有多少是存在爱慕之心,渴望有朝一日嫁入将军府,万一这女人也想要接近师父怎么办?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没过多久,门外的声音就消失了,想来是若尘将那个女人给赶走了,这下子耳边也清净了不少。暮楚打了个哈切,准备窝回床上继续睡觉,结果一躺下,门被人推开了,他刚想发作,回头就看见了晏南。
他身上的朝服还没有褪下,就连脸上还残留着几丝寒气,见到暮楚时才柔和了几分,问道:“怎么不睡了?”
“昨晚你睡得不安分,可是做什么噩梦了?”
暮楚不想去提那一条蛇,一提就头疼,现在被这么一搞,就算想睡也那个意思了,他笑了笑,穿上了衣服。
“怎么了,有人又惹了我们的晏二公子?”看着师父脸上还没有褪尽的寒气,他自然是明白了有些碍手碍脚的人又惹他家师父生气了。
除了那些人还有谁呢?
晏南将身上的官服脱下,换了一件平日里的常服,绛红色的长袍穿在他身上却是滋生出了一股别样的风姿。
暮楚看着他的模样,挑了挑眉头,他的师父从上次回南陵以后就很少穿白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