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王承恩已经解下了背着的‘灵宝’弓,手中捏了一支羽箭,搭箭张弓,站在城楼上弓手射程以外,将弓张满。王承恩身后的火枪兵站在他身后停下。纷纷瞄准城楼上的后金守夜兵士。
“敌袭!”城楼上的后金守夜兵士大喝,借着城下的火把光线,已经发现了城下的王承恩等人!
“射——”王承恩毫不犹豫的大喝一声。
“嗖——”
一个后金守夜兵士被羽箭一箭射中前胸。
‘灵宝’神弓劲道强,射程自然比那些制式军弓要射得远。
“砰——砰——”
枪声大作,城楼上地后金守夜士兵才张开手中弓矢就纷纷被射倒。
总攻地信号已发出。
王承恩又大喝道:“佛狼机炮见城门一开给我往死里轰,火枪兵射杀城楼上弓手,拒马车给我冲!”
“冲啊——”
两百个武监一人带着全身大盾做掩护,一人推着拒马车就朝遵化东城门猛冲。
一时间城楼上的后金守夜兵士大乱。大队大队的后金弓箭手冲上城楼。却给火枪兵狠很地压制在城墙掩体里,谁要露头绝对先给城楼下的火枪兵射倒。
武监们推着一百辆拒马车,冒着城楼上后金弓箭手不停射来的羽箭。一人带着全身大盾保护,一人拼命推着拒马车朝城门冲去。
这时候城门大开,一队后金铁骑正要冲出来,王承恩留在后的百架佛狼机炮朝城门一顿轰击。
‘轰轰——’
顿时城门洞内的后金铁骑,给百架佛狼机炮轰得人仰马翻!
明代的火炮准头虽然低下,可是百炮朝一个地方轰击,也是有好几十发炮弹轰进城门,顿时将准备冲杀出城的后金铁骑一阵大乱,冲在最前面的铁骑血肉模糊,后队给压制在城门的另一边,根本靠近不了门洞。
一百辆拒马车见到炮轰一停,继续朝城门冲去。
这队准备冲出城的后金铁骑见炮火停止,正待杀出城解决掉城外的火枪手,只见上百辆前头是尖木的拒马车冲杀上来,马匹见到尖利之物那还敢朝前冲出。
上百辆拒马车瞬间冲进城门的门洞,一辆接一辆,车尾跟着车头,两车左右保持一人能过的空间,将城门堵了个严实,马匹是绝对过不了的。
武监们布置好车,开始后撤,上百面全身大盾牌集合一处,掩护着推车的武监撤了下来。
从城门门洞一直到城门外,全给百辆拒马车堵满了,别说马匹过不了,加上拒马车上固定着的尖利圆木都让马匹不敢朝前,一时间后金的铁骑全给堵在城内。那里还出得来!
武监们一撤下来,火枪手们也跟着
那一百门佛狼机炮却朝前推进,在后金弓手弓箭地射枪手的左右,只要城门有后金人影闪动去清理那些堵在城门洞和城门外的拒马车,佛狼机炮就拼命轰击。
不仅仅是王承恩攻这遵化东门如此,其他三个门几乎一听到枪响几乎都跟王承恩进攻的模式一样。拒马车先冲杀上去,若是开了城门的将拒马车堵在城门洞内。若是没开城门的堵在城门外。
反正上百辆拒马车。只要将城门一堵。又有炮火覆盖城门洞,除非后金铁骑能跳城墙,要不根本出不来。
就算丢弃马匹充当步兵,也得小心翼翼才能从车和车离开的一人宽距离出来。
明军的火炮、火枪、弩、弓矢等能用得上地远程武器集体招呼城门。
由于拒马车地阻拦,每次后金清理车辆地人根本就没办法一涌而上,而且行动速度慢。而明军只要见到城门有后金兵士出现就就集体开火,后金派遣一队清理堵门拒马车的兵士就给消灭一队。一时间根本就没有后金兵士再敢冒险。
这城门口上百辆拒马车一时间根本就清理不掉!
顿时遵化城四个城门全给堵住了,活脱脱一个‘请君入瓮’的翻版。二万后金铁骑还未交战就给王承恩的方法堵在了遵化城里面。
问题是堵,可不是王承恩想要的结果,他在等周通从城内策应。请君入瓮完成,接下来可是瓮中捉鳖!
…
各路明军给后金兵马打得不敢出战,阿济格是完全不担心弃遵化城而逃的明军有什么企图的。
阿济格进了城后,看着空荡荡地遵化城朝阿敏大笑道:“明人这些无胆鼠辈,见了我后金大军便闻风丧胆。多尔衮竟畏惧这些无胆明人而在城外扎营。真是丢尽了爱新觉罗皇族的脸!”
“多尔衮出了名的机警。众贝勒中就属他最聪明,我到是觉得他这样安排到是必要的。”阿敏道。
“机警?聪明?”阿济格冷笑道:“这又如何?可汗位却不是他的!”
阿敏小声道:“阿济格,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现在多铎的一旗人马又损兵折将…我们几个贝勒爷就控制着三旗兵力,偏偏让多铎丢了一旗,事有蹊跷啊!如此敏感的时期,还是少议论汗位的事情为妙。”
阿济格一愣,喝道:“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可恨地就是多尔衮对那小子阿谀奉承,实在让我看得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