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不相信她的吧,对他来说,她只是一个背叛了他的女人,永远是。
他偶尔的心软,终究敌不过对她的厌恶和怀疑。
她不再怕他了,心里最后一道迷障也消散了。以前她总是问自己,他还能怎么伤害她?现在她不用再问了,她知道,他再也不能伤害她了。
他也许没有掐死她的人,却已经彻底掐死她的心。
步元敖被她的眼神看得一阵恼怒。
走到床边一把拽起她,她还是直直地,没有表情地看着他,没有避开眼。他讨厌她这种眼神,比之前她那个该死的微笑还讨厌!
她只是看着他,什么话都没说。
他瞪了她一会儿,又恨又嫌地把她甩回床上,她的头撞上床栏,咚的一响,她皱了皱眉,还是不出声。
她永远不向他解释么?
虽然他已经从闵澜韬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可他想听她说,听她亲口对他说!
“就那么想跟闵澜韬走?!”他冷笑,极尽嘲讽。心,一阵自厌……他竟然只是想逼她解释!他愤恨,他也无奈。
“嗯。”她想也不想地回答了他,眼睛甚至眨都不眨。
他说什么是什么,他怎么想就怎么想,谁让——他是爷呢。她何须解释?说了他就会信么?她又何须替别人求饶?她求了,他就会答应么?
原来……这才算真正的死心。
“你!”他抓她的领口,把她从床上半提起来,她看着他已经举高的手,不挣扎,不惊恐,想打就打吧。
他气的眉眼微微掀动,突然冷然一笑,“装死人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活过来!”
他飞身上床,几下剥除她的衣服……她动都没动,甚至还能一直看着他。他气疯了!他宁可她像以前一样退避害怕!
她细弱娇嫩的身子……他毫无欲念,他只想折磨她,只想……让她动情,让她热起来。
他的长指挑逗的插入她的柔嫩,且进且旋……很好,他盯着她的表情,她终于有些反应了。他抽出手指,放在她眼前逼她细看上面的汁液,低低在她耳边揶揄地说:“已经湿了……”
她咬着嘴唇,不语。
他当然知道,虽然她已经破了身,但情欲的滋味……她还没尝到过。他冷笑,万念俱灰?哪儿那么容易?
沾着汁液的手指又探向她敏感的腿间,带着虐意,带着挑逗,他或轻或重地揉捏她的珍珠……她还强忍着不出声,但苍白的脸上浮起阵阵红晕……好美,真美!他一只手指搓揉着,另一只手指插入她已经湿润的花道慢慢抽动。
“嗯……”她的眼睛迷蒙起来,这陌生的迷乱是她无法想像,不能承受的。
他俯下身,舔吸着她并不丰满的胸房……她的呼吸乱了,他的何尝不是?如果这是惩罚,受罚的倒像是他,他的身体胀痛的就要爆炸了。如果这是挑逗,她迷乱的神情……陷入疯狂的倒像是他!
她低低哭起来了,被身体里的情潮逼迫得就快疯了,他折磨的地方为什么越来越紧,然后是一阵让她昏沉的痉挛……心脏好像在喉咙里跳动,耳边一片细细的乐声,她听见了自己呜咽地喊声。
他的汗水滴在她的胸膛上,还没感觉到热已经凉了……她死死咬出嘴唇,再也不想发出那么羞人的声音了。
眼睛不知道是不能睁开还是不想睁开……她剧烈呼吸着,像是上了天堂又像是下了地狱。
她听见了他同样急促的呼吸,然后原本灼热的腿间一冷,他捏的她的双腿有些疼,接着那花汁外溢的紧小入口被他的炙灼充塞了,有些胀,还有些疼……被他贯穿的痛苦记忆浮现出来,可她觉得已经癫狂的身体竟然盼望着那撕裂的痛。
他并不急着进入,只是隐忍着轻浅地在入口来回摩擦,他在等她无法忍耐后的邀请,而这等待更痛苦的是他。渐渐她的表情渴望起来,“要么?”他邪恶的问,稍稍撑开了她,“要么?”
她紧闭着眼,小脸一片春意的涨红着,白白的贝齿咬着嫣红的嘴唇……她简直要他的命!
他退了出来,顶着却不进入,“要么?”
她的身体颤抖起来,无法自控地向下蠕动,喉咙里呜呜咽咽终于发出了微弱的一声嗯。
他如释重负,终于等到了她的邀请,他狂猛地进入了她,一径到底。
充实地撑开感,有些痛,可炙热的身体竟被这疼送入了又一阵水深火热。她尖叫起来,双手盲目地伸直,不知道想要抓住什么,却被他一把握住,十指绞缠。
他疯狂了,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很快他就发现了她敏感的那点,折磨地反复猛撞,果然她被催逼的叫喊起来……她好像也被自己的叫喊吓到了,最癫狂的一阵过去,她紧咬着嘴唇咿呀着不肯再喊出来。
他喜欢听她的喊声,这个让他痛,让他恨,让他无可奈何的女人也有被他弄的沉沦迷乱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没那么狼狈了。他用力贯穿她,深撞她,“叫我……叫我……”狂乱中他甚至发现自己是在祈求。
她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她包裹他的柔嫩强劲癫狂地吸紧他,他也叫起来了,用最后的强硬撞进她的心:“叫我……”他大喊,浑身一松。
“元……元……敖……”她也瘫软下来,昏了过去。
他望着臂弯里沉睡的她……心乱了……命运跟他开的这个玩笑太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