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腰更细,更软。”我无厘头接上一句。
钟林云动作停顿。
“你摸过?”
我没说话,我说不出话,我的嘴唇除了喘息和呻吟外什么都发不出来。
刚才一句已经耗费了我全部精力,我再无存于的力气重新开口。
钟林云大概有些生气,他不生气的时候像狼,生起气来却像狗。
也大概只有狗喜欢咬骨头。
我捂着喉结上的牙印,闷闷的想。
窗外闪电划破天空,借着光,我看清钟林云的面容。
他的鼻梁一如既往的高挺,长且直的睫毛下,深不见底的瞳孔一动不动盯着人。
在他的目光里我无处遁形。
条件反射的缩下脖子,却又立刻被钟林云摁着后脑勺接了个吻。
我迷迷糊糊想他真的是个暴君,明明这么凶,还霸道的要求不许躲、不许逃、不许怕。
大概只有年幼无脑的小女孩才会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
我伸手环住钟林云的后颈。
至少在此刻。
我就是个年幼无脑的小女生。
有过性经历的朋友给我普及过上床的必要条件。
看对眼,帅气的对象,床沙发或者随便什么能躺的地方。
顺其自然的。
朋友耸耸肩。
这三个条件都满足了,清醒过来你就会发现自己已经和男人滚到一起去了。
我觉得这个朋友真的是哲学大师。
因为我现在达成了这三个条件,而我也正处在和钟林云滚到一起去的过程之中。
然而朋友也有没预料到的情况。
我想他大概没和钟林云这种类型的男人滚过床单,所以遗漏了个体差异偏离群体现象的奇特情况。
在几乎只差临门一脚时,钟林云忽地停下动作。
他用手臂撑起身体,俯看着我。
“我们可能要分开了。”
他不平静的声音淹没在平静的雷鸣里。
我听见了,以为自己听错了,茫然道:“什么?”
他便又重复了一遍。
“我们可能要分开了。”
血管里沸腾的血液迅速冷却,雨夜的凉意迟到的降临。
我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
我心想,真有你的钟林云。
有什么话,他妈的不能等睡完再说吗?
在我的沉默里,钟林云开口,讲述我们即将分开的缘由。
他的用词很严谨,讲述有很流畅。
如果不是我能接着夜色瞥见他赤裸的上身,线条分明的肌肉如同准备跃起的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