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呢。”
“伤得怎么样?”
“难说,等她醒了再看吧。”
严都平抬脚要走,想起阿旁不清楚事情,回身对牛家老大老二说:“你们两个赶紧去衙门,失踪的女孩,眼下都在那儿。”
牛英伯和牛英仲面面相觑,阿旁皱眉:“赶紧去啊!磨磨唧唧的,真是瞧不上你们这儿当官的。”
老大老二走了,阿旁进屋里去看阿罗,牛英季跟着他进屋,有些小心地问:“英俊啊,刚才那位是?”
“道长啊。”
“就是之前那位严道长吧,先我没见过,看上去挺厉害的,不是一般人吧?”
阿旁笑了笑:“说出来能把你吓死,还是别问的好。”
“那个,你口中问的那个姑娘,是,长乐姑娘吗?”
阿旁抬头看了看他:“怎么了?”
“她也受伤了吗?伤得严不严重?”
阿旁抄起胳膊打量他:“四哥,你年纪不小了,怎么还不娶亲?冯家当初为什么要和你退亲?”
牛英季干笑:“四哥先头那身子骨,好人家的姑娘,谁也不愿意嫁过来,你走后好些,只是还没有合适的,我倒是不着急。”
“玉春楼姑娘多,四哥当然不着急,咱们家业大,养个身子不行的好色少爷不妨事,比这样还败家的也多呢,四哥有闲心,不如跟着父亲学学生意,总比关心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好一些,是不是四哥?”
牛英季嘀咕:“我就是随口一问,不是你的朋友嘛,在咱们家里养伤,问一句也不行啊。”
“不行。也不早了,四哥回去歇着吧。”
牛英季心里觉得没意思,没再问什么就回去了。
严都平回到碣石院,坐在杨瞳床边拿着帕子给她擦手,她手上沾满了阿罗的血,醒过来要是看到,肯定后怕。阿罗看着伤得重,其实养几天就好了,瞳儿看着无碍,但是内里亏耗得厉害,别人度化的修为,终归是别人的,自己实打实修习来的内力灵力,不易得,也不易补。护命咒极费心神,对施咒人反噬得也厉害,所以当初教她也没仔细教,只是粗粗讲了一遍,难为她还记得,不然阿罗这回也难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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