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溪为难地说,“我真的尝试过来了,可这个詹晓军是个变态!他喜欢的是男人,我真的没有办法啊!”
周老看着自己的女儿,真没想到自己悉心教导了这么多年居然养出了这么个笨蛋,他冷哼一声问周晓溪:“男人怎么了,男人不是更好吗?不管搞过多少次永远都不会有孩子,但是,你可是可以为詹家生孩子的!”
“可是,詹晓军不碰我啊。”周晓溪看着父亲掏出一个小药瓶,丢到自己手里:“拿去,找对时机,只有一次机会,你必须办好!”
周晓溪心情复杂地看着手里那瓶药,咬着牙点了点头。
父亲说的没错,只有一次机会,她一定要成功。
周晓溪掏出电话,打给詹晓军:“喂,晓军,你在哪里?”
“办公室,我很忙。”詹晓军的声音挺起来很冷淡,“有事?”
周晓溪看了父亲一眼,放柔声音道:“今天晚上能不能早点回家,我有事跟你说。”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说着,詹晓军就要挂断电话。
“等等!等等!我答应你,只要你回家,我就不再去找林瑞!”居然要动用到“情敌”的名字来请动“丈夫”,周晓溪心里一阵不甘心,却只能继续假装温柔,“就今天晚上,好不好?”
詹晓军很久没有说话,周晓溪心惊胆战,生怕他会拒绝,但最后却还是听见他说:“好。”
詹晓军挂了电话,看着眼前那份离婚协议书,沉思了一会,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它塞进了公文包。
是时候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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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晓军推开家门,家里竟然没有别人在,詹晓军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一丝怪异的感觉,周晓溪已经穿着围裙端着一盘菜走了出来,看见詹晓军热情地喊:“晓军,回来啦,来吃饭。”
詹晓军放下公文包,远远地看着周晓溪:“不想吃,你不是说有事跟我说吗?直接说吧。”
“吃完饭吧,吃完了再说。”周晓溪端出最后一盘菜,坐在餐桌旁也不再动,只是笑眯眯地看着詹晓军。
这女人又想干什么?装贤妻良母博取他的好感?詹晓军冷笑一声,从包里抽出那份离婚协议书,放到餐桌上:“你看看,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原以为周晓溪会发飙翻脸,却没想到她平静地看了看,把离婚协议书放到一边:“你先坐下。”
詹晓军还是站着:“不必了。”
周晓溪已经自顾自地开始为詹晓军勺汤:“你不坐下,我是什么都不会签的。”
詹晓军皱了皱眉头,小心地坐下,周晓溪把汤端给他:“给你,大冬天的,喝点热的补补身子。”
詹晓军接过来放到一边,周晓溪看了一眼,给自己也装满一碗喝了一口,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怎么?怕我下药啊?我是周晓溪,又不是什么深闺怨妇,不会因为你要跟我离婚就下药毒死你的。”
詹晓军还是看着她,周晓溪再次朝他笑笑:“趁热喝吧。”
詹晓军端起碗喝了一口,暖汤热流,倒没感觉出什么异样,放下碗,詹晓军再次开口:“离婚协议书,趁早看看吧,如果有什么财产上的问题,我都可以妥协,只要尽快办完就可以了。”
“有什么财产问题,你我二人的钱,有哪个是能拿到台面上来分家产的,难道还要算工资吗?”周晓溪一边说一边给詹晓军夹了一块牛肉,直接送到了他嘴边,“来试试这个。”
詹晓军吞下那块牛肉,也没有动筷子:“那更好,现在就签了吧,明天我就交给律师。”
“行啊,吃完饭再说。”周晓曦又给詹晓军夹过去一块,“你从来都没有吃过我做的饭,都要离婚了,就当是离婚礼物吧,怎么样,好不好吃?”
詹晓军终于拿起了碗筷,随便夹了点什么囫囵吞枣地吃下,倒也没觉得不好吃,客观地说:“还行。”
“那就好。”周晓溪的笑容忽然变得有点奇怪,“多吃点就更好了。”
詹晓军忽然觉得有些头晕,周晓溪的脸变得扭曲起来,整个人好像都颠倒了方向,詹晓军晃了晃脑袋,一股不同寻常的热流传遍了全身,燃烧着他的四肢,冲撞着他的脑门,却又有一种奇异的快感。
扭曲的周晓溪站起来,笑着朝他走过来,好像在关切地问:“晓军,你怎么了?晓军?”
詹晓军把手上的筷子向周晓溪掷去,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想要逃走,却刚站起来便跌倒在地。
头痛欲裂,詹晓军明白自己大事不好,周晓溪这女人有什么做不出来,没想到真的对他下了药!
周晓溪看着丈夫用力地捶打脑袋却于事无补,这药效力如此强劲,詹晓军眼看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大声喘气,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襟,周晓溪冷笑道:“受不了就不要反抗了,我又不会害你。”
她拿起桌子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