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回大福晋的话,太医说咱们福晋是惊惧过度晕厥过去的,待醒来便没什么大碍的。&rdo;
顾宁当时到了正院,可正正好赶巧了一把将四福晋给捞住,否则这母子俩可真是凑合的一起磕着了脑袋。
&ldo;佛祖保佑,四弟妹和弘晖定能安然无恙的。&rdo;大福晋心中默念。
今儿个是他们家弘昱邀请弘晖一起去马场骑马的,可谁知就出了这等事儿。
偏偏弘晖出了事儿,可他们家弘昱却好端端的,虽说擦破了点皮,可这跟弘晖直接摔在地上磕着脑袋可不一样。
眼下自家爷因为去年太子爷出了的事儿被不少人攻讦,现在若是再添上一个残害侄子的名头,那可真是难以收场。
她倒是能自信自家爷不是那种残害子侄的人,可是外人能信?
太子爷那一拨的人能信?
他们家爷的这些兄弟们能信?
弘昱可是她连生四朵金花之后得来的宝贝嫡子,是她跟爷捧在手心上的嫡出阿哥,又怎么能沾上这种事儿?
原本后年是他大姐要出嫁的日子,这人选定下来后,大格格整日里愁眉不展的,弘昱便想着出去给他大姐买一些精致的物件儿讨她欢心。
正巧儿弘晖也要出去添置一些东西,二人便相约着出去逛了逛,而后又去马场骑马,这一出去便就一晕一伤。
&ldo;哎,你看今儿这事出的,我们家弘昱也只是想跟你府上的大阿哥一同去逛一逛,骑骑马培养培养兄弟之宜,可谁知就出了这等事!&rdo;
大福晋非常气愤的说道:&ldo;最可恶的是,那养马的奴才不救主子不说,竟然还激起了马的凶性,这起子奴才便是全打杀了也不解恨!&rdo;
她眼角瞥到院中的暗色痕迹,非常解气的说道:&ldo;侧福晋你说是不是?&rdo;
&ldo;都是这些个混账没照顾好小主子才出了这种事儿,如若不然,只弘昱比弘晖大了一岁,俩小的也不是稚儿,又怎能连小马驹都降服不了?&rdo;
&ldo;定是被人暗算了!&rdo;
顾宁看大福晋连喝了两杯茶,连忙说道:&ldo;这事儿妾身也不懂,且等咱们福晋醒来后再瞧瞧。您先坐着,妾身去正院那儿瞧瞧福晋那边的情况如何了。&rdo;
顾宁麻溜的就闪人,她确实是真心的不清楚情况。
这若是随口应和了,大阿哥已经出了这种事儿,她们福晋醒来之后铁定找她算账。可若不应和的话,眼下又得被大福晋给记恨上了。
想到这儿,她又痛恨起自己是府里唯一一个能随意走动的侧福晋了。
一个坐月子,一个被关了禁闭,就剩她一人苦哈哈的在外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