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片刻,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感受”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只觉脚下悬空,她被抱进铺满玫瑰花瓣的浴池里。
短暂的怔愣后,她想起这些玫瑰花瓣,还是她洗澡前特意放进去的。
但看见“睡衣”以后,她放弃了泡澡的想法。
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男人紧缩其后进去,将他掣制在怀里,不留一丝余地。
他炽热的视线,一瞬不瞬,凝视着女孩红得都能滴血的耳垂,喉结不受控滚动了一下。
“既然跟着我见习,”他握住那只莹白的素手,低声在她耳畔诱哄:“江护士不妨仔细看看,我怎么做检查的。”
他一字一顿,清透的嗓音又低又磁。
江听雾:“……”
“不要”两个字,最终没能说出口。
在顾医生的身体力行下,她半推半就,被胁迫着学习了一个多小时。
耳畔一直有他的呢喃引导,偏偏江听雾撑不住困顿,意识逐渐陷入迷离。
连教学什么时候结束都不知道。
等她躺进被窝里,晕晕乎乎间,男人修长的指尖,似乎带了些冰凉。
短暂的不能思考,她想起来顾清辞说,做完以后就帮她上药。
……不行。
太疼了,上药也不行。
早知道这个禽兽劣迹斑斑,怕局面再次一发不可收拾,江听雾连忙制止。
“疼……”她挣扎半晌,脚丫轻轻踢了踢他的腰背,“你不要碰了。”
一出声,她才惊觉自己这清软的声音,到底有多娇媚。
对男人来说,轻而易举就能挑起他的邪念。
何况顾清辞,根本就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与其说拒绝,倒不如说某种邀请。
“……哪里疼?”他的指尖一顿,视线在她的红唇附近流连:“这里?”
末了,他继续往下:“还是这儿?”
四目对视。
男人深邃清澈的眸底,逐渐染了一层难以言喻的晦暗。
“……禽兽!”后周后觉,江听雾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气闷想推开他:“你都不怕jg尽人亡的吗?”
闻言,他并没有动怒的迹象。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从书桌角落捡起那只小狐狸脚链。
“是你,就不会。”
说着,他慢条斯理握住那只雪白的脚腕,解开锁扣,将细链扣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