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大惊:“皇上,义子?可是,父皇是否知道,林栋是林莜的弟弟,和吴国公府有亲戚关系?”
耶律骨说:“那又如何,林栋可是朕一手培养长大的,对林栋而言,朕才是他的亲人,而林莜,在林栋最需要她的时候,却是在皇宫里享受。林莜不配做林栋的亲人。”
林栋说:“我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
林枫笑道:“这就有意思了。”
耶律骨拍拍林栋的肩膀,说:“朕信你。枫儿,林栋和你是兄弟,都是朕的儿子,你不要对他有偏见。”
林枫倨傲地说:“父皇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原来是我在自作多情。母亲若是在天有灵,一定会高兴吧,至少,多了一个儿子了。”
“你!枫儿,朕没有对不起你!”耶律骨生气了,“你回去好好想一想,朕这么多年以来,是不是只有你母亲一个妻子!”
林枫头也不回就走了。
耶律骨大怒,“真的放肆!起先硬闯御书房,如今还出言不逊!朕真的是太娇惯他了。”
林枫过去和耶律骨,一直都是耶律骨心平气和跟林枫说话,林枫是主,耶律骨是仆,如今,忽然耶律骨是君,林枫是臣,林枫一时之间,的确是接受不了。
“皇上多给点太子时间,太子一定会想通的。”林栋说。
耶律骨满意地看着林栋,“好在你还会为他说话,朕真的没有看错你。”
皇宫。
正午的太阳已经有些辣眼了,太监们都已换上了轻便的衣裳,但忙来忙去,还是很快就累出了一身汗。
池子里,碧绿的荷叶像一个个盘子一样展开,或大或小,笔直的茎干亭亭玉立的,上面,小小的花骨朵含苞待放,静静的等着时节的到来。
庆丰帝的毒又发作了。
头疼得天崩地裂,目瞪口呆。
“耶律骨送解药过来了没有!耶律骨!”庆丰帝大叫,拍打着拨步床,气急败坏。
太监跑过来,差点跌倒,“皇上,没有!耶律骨没有派使者来!”
“这次竟然这么久都不来解药!朕都派出使者去问他了!这个畜生!”庆丰帝大怒,“朕没有解药怎么办!怎么办!啊!好疼啊!”
太监跪在地上不敢动,庆丰帝可是残暴至极,每回一发作就要杀人,太监宫女被他杀掉的已经不计其数了。
阵风吹过,把地上的新草吹的一浪一浪的,半空中,也全是些细沙灰尘,天上的太阳,也顿时变的灰蒙蒙的。
终于连茶饭不思的周云萝都听说了。
周云萝连忙打扮了一番,赶到庆丰帝床前献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