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星一开始还处于失忆状态,虽然觉得傅闻善的眼神看得他背后凉飕飕的,却还没有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翻了个身——
发现他的大腿内侧似乎有点破皮了,腰和屁股虽然不像上次痛得他差点掉眼泪,但这熟悉的酸软感,还是让他的脸色白了一白。
昨天醉酒的记忆,海啸一样涌入了他的大脑。
他好像,在喝醉后,把傅闻善压在床上,高高兴兴地骑在人家腰上,扒人家衣服,还宣布要睡傅闻善。
再然后,他就被傅闻善这个不讲诚信的王八蛋给睡了。
第二次。
……
所有的记忆接收完毕,谢晚星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冷静地,在早晨满室的阳光底下,掀开了自己的被子,飞速地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又飞速地拉上了。
很好,傅闻善还是一如既往的狗比,啃得他满身都是牙印。
傅闻善全程围观了谢晚星的动作,他不自在且心虚地移开了一会儿视线,差点被烟雾给呛到。
谢晚星慢慢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从被子上拿起了一件衬衫,也不管是谁的,就先披在了身上,这屋子里满地都是衣服,一眼就能看出昨晚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你想好怎么死了吗,兔崽子。”谢晚星温柔地问道。
他从傅闻善的烟盒子里也摸走了一根烟,点上火,声音沙哑,配上这副情事过后的慵懒模样,反而更加勾人。
但他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温柔迷人。
“我要把你揍到妈都不认识,”谢晚星阴森森地咬了一下烟蒂,“你他妈睡我睡上瘾了是吧?包养不成就改搞迷奸?”
傅闻善终于冷静不下去了,他看着谢晚星,飞快地指出了昨晚的重要细节。
“昨天是你先主动的,”他认真地跟谢晚星分析,语速很快,“就跟上次一样,两次都是你先拿腿缠着我腰的。你还脱我衣服,嫌我脱得慢,做了一次之后还要缠着我来第二遍。”
所以他们昨天做了两次。
谢晚星:“……”
d大意了。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隐隐约约发现傅闻善好像说的是真的。
他似乎真的像个浪荡的小妖精,摸着人家的腹肌和胸肌说再来一遍。
谢晚星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朵根,羞耻心前所未有的强烈,气得要死又拿傅闻善没办法。
眼看着谢晚星吃瘪,傅闻善却没有乘胜追击,反而一反常态的也沉默了。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话果然不假。
睡了谢晚星第一次的时候,他没有太深刻的印象,醒来后又光顾着跟谢晚星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