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竹说不出话,看着秦潮的眼睛。
秦潮又拽了一下她的衬衫。
窗外已经不打雷了,雨声打在院子里的树叶上,簌簌作响。
叶青竹的喉咙滚动,似乎出了汗。
秦潮慢慢勾唇:“算了,开玩笑的——”
最后一个音节没能说得完整,因为叶青竹转身抓住了她的肩膀。
没有太用力,但确实是抓住了,她的手心出了汗,手就放在肩膀处就不动了,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要随便开这样的玩笑。”叶青竹说。
秦潮:“那你现在是在干嘛呢?”
叶青竹顿了顿:“给你一点随便乱开玩笑的教训。”
她松开手,转身去洗漱。
秦潮抓住她的手腕。
“没开玩笑。做么?”
叶青竹闭上眼睛,压下因为她简单几句话就忽上忽下的心情,想要回头恶狠狠地骂几句不知好歹的女人,转身却说不出口。
不知道是谁先抱的谁,反正叶青竹不会承认是她先抱的。
但她脑子里全是秦潮的触感,温润柔软。
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有蛇蝎心肠的坏女人。
她也许并不坏,她会在雷雨天出门找一只流浪猫。但她也会用随便几句话就决定了一些人的死活。她和那些涉hei的烂人整天混在一起,用一些不光明的方式捞了很多钱,也害了很多人家破人亡。
所以她应该还是一个坏女人。
叶青竹一边这样劝自己,一边把秦潮压在客卧的床上。
她像是把自己割裂成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秦潮口中的卫道士,絮絮叨叨地在旁边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另一个部分的她,低头吻上秦潮微张着,发出过分勾人声音的唇。
叶青竹其实没有做过。
所以难免有些混乱,就像是她现在的脑子。
很多细节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秦潮的柔软,不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声音,还是表情。
没有谈过恋爱的叶青竹觉得秦潮一直在勾引她,导致她完全控制不住,甚至记不得到底是从哪一刻开始控制不住的。
她实在不会,动作急躁,甚至微微发着抖。
秦潮甚至抽空捏着她的后颈,用指腹抚摸了她的腺体。这让叶青竹抖得更厉害了。
秦潮就笑,说:“是第一次么?真难得。”
叶青竹便生出了莫名的气,什么叫真难得。
以为谁都像她这个坏女人一样么。
叶青竹便憋着一股气不想要她瞧不起,秦潮发出的声音她听不了一会儿就受不了,她上头得很自然,不知不觉就折腾了许久也不舍得停。
她想要听见秦潮说一句软话,别只是软软地叫。
但秦潮偏不说,调子不成语句,在叶青竹用牙齿磨她的腺体最紧要的关头,叶青竹过分地问她,舒不舒服。
秦潮眼
角含媚,整个人闻上去像是香甜多汁的柑橘,叶青竹咬着牙看着她,忍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