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二十五?”谢图南重复了一遍,玩味道:“这么大方。”
陆闲庭笑了笑,“可不是么。”
“奶奶没说别的?”谢图南又问。
“没有。”陆闲庭发动车子。
至于是没有还是不想说,两人默契的没有再聊下去。
陆闲庭转了话锋问:“你那边谈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谢图南说,“耗着吧。”
那几天公司堆了不少事,陆闲庭一直忙到第二天凌晨,新闻上铺天盖地是程家二公子的负。面新闻。
下午去找程潇,他笑成一朵花。
“你是没见我家老头子的脸色,气的直哆嗦。”程潇说,“多宝贝的儿子也就那德行。”
“行了。”陆闲庭打断他,“收敛点,气他对你也没好处。”
“我知道。”程潇翘个二郎腿,冷笑一声:“但他当年那样对我妈,我就咽不下那口气。”
服务生过来倒酒,陆闲庭摆了摆手没接。
“怎么了哥。”程潇又扬起笑脸,“有烦心事?”
陆闲庭看他一眼,没接话。
“既然不喝酒,那这样。”程潇说,“我让人新改了两辆车,去玩一把?”
他说着已经打了电话过去安排。
陆闲庭其实不碰车有段时间了,但那天实在心烦,也就去了。
谁也没想会出事,好在安全性能到位没伤到骨头。程潇还挺自责,一边说要找改车的人算账一边念叨着去买晚餐。
陆闲庭倒无所谓,把他打发走了清净,没想后脚秦九九就来了。
她靠门口站着,目光四处在飘。
陆闲庭有点好笑。
“站那么远干什么。”他说,“过来点。”
秦九九磨蹭了一会,双手插兜里挪过去两步。
“怎么弄成这样的。”她问。
陆闲庭似乎犹豫了一下,坦然道:“赛车。”
秦九九:“。。。。。。”
活该!
陆闲庭这算是有“前科”的,大学时候玩车就进过两次医院。
有一次测试新车,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半辆车都飞到了悬崖外,她当时还在上课,听说的时候魂都吓没了一半。
还记得那次她小跑着赶到医院,他左手用纱布缠的严严实实,大大小小都是伤,脸上却笑得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