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离思在行,她接道:“以少合众,以弱击强,兵无选择,曰北。”
萧祁墨:“用兵之法,十则围之……”
离思脱口道:“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
萧祁墨一连起了不少十个头,离思都滚瓜烂熟地背了出来。
他似乎很满意,侧头说道“并非一无是处,何以沮丧?”
离思:“我也就会点这些了,别的一门不通。”
那厢低头写着字,继续道:“我让你把刚才写的再写一遍,难道你那张纸上就只画了王八?”
“那倒不是,这不还有您的大名吗?就那等棍棒摆出来的字体,哪里敢辱没王爷的威名。”,钟离思恬不知耻地笑着。
“过来!”
又是一句不可抗拒的命令,离思走过去,见宣纸上“萧祁墨”三个字,写得那是真的完美,完美得有些过分。
他说:“照着写一遍。”
“这要求也太高了吧,再说,王爷的名字不能随便写吧?”
萧祁墨再次咬牙,“你才是第一次写吗?”
离思:“这……倒也不是。”
看别人写是一回事,自己写又是一回事,颇为费劲。就是照葫芦画瓢她也画得歪歪扭扭的,实在不忍直视。
在换了第十章纸后,萧祁墨忽然从她身后伸手过来,将她整个人困在怀中,温暖的手覆在离思那双冰冷的爪子上,带着她挥舞笔墨,勾勒出一笔一划……
钟离思那颗心登时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在胸腔里狂欢跳跃,整个人呆若木鸡。
“王爷,老朽有一事不明……”
恰在此时,女子学堂的夫子进殿,看见此番场景,老腿差点站不稳。
他木讷地掉头,木讷地走着,嘴里念着:“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书香门第,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道德沦丧。”
这头:“……”
萧祁墨握着离思的手一连写了二十来个“萧祁墨”。
他问:“会了吗?”
离思愣愣点头:“嗯嗯,会了。”
萧祁墨俯身在她耳边问:“你在想什么?”
面对那般炽热的气息,她居然头都不敢抬,想起那日中箭时此人说的话,于是回了句:“总之不是现在你想的那些。”
萧祁墨:“嗯?我想的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