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将军府里的人问讯马不停蹄赶来,钟离赤诚一脸焦灼,冷冷瞥了眼周遭的人,而后将钟离念接了回去。
待他们离去,离思默不吭声打量了许久被她喊住的人们。
问了句:“武大志,红樱枪带了吗?”
武大志将红樱枪递上,“小姐,带了!”
钟离思伸手接住,“是你?”
她手中长矛指着个白面书生的咽喉,近在咫尺,只需稍微用力,那头立马一命呜呼。
离思也不管对方家世背景如何,亲爹官拜几品,总之今日誓要抓出那个使阴招的人。
白面书生脸都吓绿:“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离思又以同样的方式指着另一人,是个女子,那女的做出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行头,就要晕过去。
离思冷不伶仃说了句:“谁翻墙与你滚草丛?”
女子先是一愣,而后颤抖着嘴唇说道:“你,你,此等不堪入耳之话,你怎么说得出口。”
这头也不管,红樱枪又逼近了一寸,“我不再问下一遍,说!”
柔弱女子见那亮蹭蹭的寒光,两眼一瞪,直接吓晕了过去。
钟离思故作姿势就要刺下去……
“女侠饶命,是我,是我。”
之前那位白面书生说罢,跪在地上求饶。
离思斜眼看去,心道:敢承认,勉强算条汉子。
她继续道:“你们的事被谁撞见过。”
白面书生使劲儿摇头,“没有,没有被谁撞见过。”
“哦?这么说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毁了人家姑娘清白还到处说,无耻之徒,留之何用。”
这厢做势就要杀去,那人连连摆手:“不不不,我说我说,被她看到过。”
他手指向人群中一个个头较矮的人,钟离思扭头,看清了那人——兵部尚书的女儿,叫什么焉容。
之所以记得她,是因为她刚入京那会,被这人当着大庭广众之下,问她喜欢什么诗,让她给大伙儿分享分享。
离思作势一脚就要登她下水,不给半分情面,不给半点辩解的机会。
“钟离思,你别仗势欺人。”,焉容大喊。
钟离思:“我怎么仗势欺人了?”
焉容满脸通红,“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离思提着红樱枪反问:“不是吗?”
焉容一口答道:“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