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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要?”躺椅吱嘎嘎的一阵哀鸣,四阿哥坐起身瞪着我。
虽然很想瞪回去,无奈此时身不由己,只能用语言重复:“我不要。”
“身为满洲儿女,连马都骑不好,成何体统。”
怎么跟学校老师一个口吻?我撇撇嘴,继续望着天花板。
脚步声传来,四阿哥倾身看着我:“这件事你没有选择,区区一场雨就要躺这么久。”
看着四阿哥转身继续躺下,我只觉得一阵叹息:也就是说,实际上是觉得我的身体太差应该锻炼么?
“四阿哥不觉得现在练习骑马,在冰天雪地里受罪的意义比锻炼更大么。”
四阿哥正在翻页的手顿了顿,接着是带着点莫名情绪的声音:“那就练习滑冰。”
正如四阿哥所说的,我的身体直到二十四日的封印日才完全恢复。虽然是懒人,但在床上完全躺着不动也是很郁闷的。倒不是我下不了床,而是十三和小红完全紧张过度,在医生确认我完全康复之前死活不让我下床,我一有举动,就一个惊天动地的要找四阿哥,另一个眼泪汪汪大有你要下床我就用眼泪把自己淹死的态势。
这日上午终于刑满释放,刚好又是晴天,我便带着小红在小院子里转转。
“小红,十三呢?怎么大夫刚宣布完我没事了他就不见了?”
小红撇撇嘴,一幅小姐你原谅他了我还没有原谅他的表情,闷声回道:“四爷罚十三爷抄书,这会可能在书房里。”
抄书?对了,在我又一次睡过去之前好像是有这么一出,四阿哥好像是让十三抄四书五经来的,这条命令还有效啊。恩,谁让他不让我下床的,就让他再抄一会吧。
不过,这样的话“小红,那天跟我们出去的那些侍卫。。。。”
“他们被爷抽了八十鞭,现在正在后院的马房关着呢,只待这个年过完,便要发配到庄子里去了。”
“马房?”
“是,小姐。我们走那边吧,这里直通过去就是马房了。”
微微犹豫一下,我决定去马房看看,既然在四阿哥面前已经没有什么隐藏的必要性,那么有些事还是可以做的。
马房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那么一点,虽然的确是一群重伤患躺在那里,并且伤口化脓没有得到医治,但至少没有苍蝇乱飞,或者臭得让人迈不了步。
看到我和小红的到来,几个侍卫急急忙忙挣扎着起身,毕竟是习武之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勉强自己由坐姿变成跪姿。
“行了,不要行礼了。小红,通知管家叫个医生来给他们看一下吧。”
“主子?”
“去吧,这会儿太阳挺好,我就在这里靠着休息会。”
“那。。。我去了,小姐你别走啊。”
“知道了,去吧。”
小红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又对着侍卫们吼道:“不许再欺负小姐!”
这。。这。。。看着小红迅速远去的身影,我只剩一脸苦笑,他们什么时候欺负我了,最多,也就是无视我了。
小红的话明显让那些侍卫们局促了起来,看他们一个个挣扎着不知道该谢恩还是该请罪的样子,我揉揉太阳穴:“你们有伤在身,坐着吧。”
“格格,我们。。。。”几个侍卫互相对视了几眼,最后选出了个代表开口道,“对不起,我们那个时候。。。总之请您处罚。”
我对天翻了个白眼,这句话的每一个分句之间有逻辑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