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不作声,我吓了她一句:“不回答爹是不是?我挠痒痒了哦。”说着伸手去她的腰间。妞听到这话,赶紧扭了扭身躯,笑着说:“不要,爹,我说我说。是后坡的姐告诉我的。”
妞的笑声提醒了我,和她说话可以分散注意力,等会顶进去的时候她可能会好受一些。
“你姐姐被谁Cao了?”
“她爸,”妞回答:“姐姐说好疼。”
“哦,你姐是怎么说的呢?”我的好奇心来了,这样的故事如催|情剂一般让我更加兴奋。“把你姐说的说给我听听,好吗?”
她犹豫了一会:“那你不能告诉别人。”呵呵,小孩的把戏,但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保证不说。”
“姐说那天她睡觉,忽然疼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她爸在Cao她,还流血了。”
我暗自庆幸当初没有用这个方法,否则有可能在妞的幼小心灵里留下阴影的。
顿了顿,她又小声地问了一句;“我会不会流血啊?”
我没有回答。这问题我没法回答,说会吧,加深她的恐惧,说不会吧,马上就要见证我的谎言,只是说:“后来呢?”
“姐说后来她爸总Cao她,她不想Cao,她爸就把她捆在床上Cao。”妞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愤慨,我想,这个后坡的:姐姐可能是她很要好的伙伴,妞似乎在为这个姐姐抱不平。
不能谈论她这个姐姐了,都是暴力的事情,不能让妞联想到她自轻轻顶住桃源洞口,两手放在妞的膝盖上,慢慢地下压,好使她腿张得更开一点。
妞想了想,有种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又警告说:“是不是要我挠你才说啊?”
妞赶紧扭了扭腰,不自然地说:“爸爸Cao妈妈。”
“妞是个坏娃,偷看你爸爸Cao你妈妈啊。”我笑着打趣。
“才不是呢,”妞嘟了嘟嘴:“声音太大了,我醒了,想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嘛。”
“那你看到什么了?不说我就挠痒痒哦。”我知道她不会轻易开口,先威胁一下。
“嗯……我……我看到妈妈抱着爸爸,爸爸压在妈妈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唉呦,好疼,爹。”妞叫了起来。
我趁妞说话分神的时候,腰一耸,Gui头顶进那让我朝思暮想的销魂洞中。好在润滑剂放得不少,顺势冲进去半截。
“啊,是爹不好,爹刚才用力用大了,爹再轻一点,你不要动,动就会疼的。”我怕她要我拿出去,就编个鬼话哄她,一边抚摸她的腿根和三角区,以示安慰。谁说的给小姑娘开苞有多么多么爽啊?是疼!刚进去的时候就像一根指头大小的橡皮筋从Gui头上勒过,真还有受罪的感觉。我都觉得疼,别说小姑娘了。
妞一动不敢动,眼圈红红的,身体微微抖动,可能是疼引起的。我也不敢继续深入,要是妞怕了,以后再做岂
过了好一会,我问她;“妞,还疼吗?”
“嗯,”妞小声回答;“比先好一些了。
听到这我放心了,又开始打趣了:“妞没用。”妞不解地望了我一眼,我接着说:“你妈就不喊疼。”
“不是啦,”妞到底是小孩,听到我说她没用,急忙分辨起来:“妈是大人啊,小娃才疼,姐说第一次最疼了,她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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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后来就是刚开始疼,Cao一会就好了。”妞一脸认真地说。是啊,绑在床上霸王硬上弓,这强插进去肯定不是好滋味。我又开始试探着向前深入,妞还是往后缩了一下屁股,“还疼吗?”我问。
“嗯,有一点。”妞说。
“妞乖啊,忍着点,Cao一会就好了。”我脱口而出,忽然间我好感谢她这个可爱的小姐姐,至少她让妞懂得了。“Cao一会就好了”!
我往外抽了抽小弟弟,被小弟弟撑开洞壁马上又合拢在一起,未经开发的小洞就是紧,我感叹道,但我不敢抽的太浅,免得最粗的Gui头又去崩开刚破裂的Chu女膜,我看看妞,虽然有难受的表情,但并不是痛苦难忍的样子。我又轻轻向前推进,刚合拢的洞壁又被撑开,我缓缓抽送着,仔细地感觉处子的紧凑和温暖,尽情享受酸痒的感觉。
来来往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终于遇到花心:一个小硬团,光溜溜的如蚕豆大小,Gui头如见故人一般凑上去表示亲昵,花心却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躲躲闪闪,于是开始了追逐、躲闪和碰撞,我所有的触感神经都集中两条腿之间,积存了几天的Jing液倾泻而出,那从未经历过风雨的花心颤巍巍地接受了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