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及两个妹妹都被一个一个捆绑在墙角,再狭窄的不住的空间里后缩,由于嘴巴被布匹堵住,只能呜咽地哭喊着。
她们的对面,原本慈祥多学,每天对他们讲知识讲故事的父亲,以他从来没有见国的恐怖狰狞表情,一手拿刀,一手拿着红色的桌布向她们慢慢靠近。
“呵呵~哈哈!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父亲呢喃着,“最近警察实在太多了,我忍不住啊,我忍不住啊,乖~把红衣服穿好,我来疼你们”
红狼的母亲终于在慌乱中把嘴里的布匹用舌头顶了出去,将身体挡在了两个幼小的妹妹身前,语无伦次地哭道:“放过她们吧,放过她们吧,她们只是孩子,你杀我一个就足够了吧!她们是你的孩子啊!”
红狼的父亲变态的笑着,然后,把手里的菜刀砍了下去……
几滴血通过那变态杀人狂的动作,恰恰好飞溅出那残破不堪,无法堵严实的窗户,滴落在红狼的头上,红狼害怕的大叫一声,转头就逃!周围都是本家的农田,根本没有人家,后山有密集的草林,幼小的红狼连滚带爬逃了过去,背后父亲的脚步声越来越进,红狼哭着,逃跑期间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却不敢吐出一个音节。
慌不折路,红狼下意识找到平日里玩捉迷藏时候,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空心老槐树,躲了进去,把向来准备在一边的槐木躯干顶住了这个缺口,红狼就这样隔着木板中间的天然洞口,透过头上滴下的家人的鲜血,看到自己的父亲,提着明晃晃泛着血迹的菜刀,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红狼不知道吞了多少口口水和泪水的混合体,把自己的拳头塞到自己的嘴里不让自己出声音,就这样看着父亲在老槐树前面走了一圈,最后无功而返。
红狼就这样在老槐树的树身里,不吃不喝,不移动分毫地呆了整整三天,最后才敢虚弱地爬出来,继续逃命,当他也不知道逃了多远的时候,昏迷在深山里,被一名打猎的人家给救了回去,收养他,传他一门山里求活的身手……
如今已经是80年代末90年代初,红狼的父亲在当晚就消失无踪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红狼却怎么也忘记不了哪个恐怖的夜晚以及头上家人的血迹。
他把自己的头染红,不让自己忘记他还有一件重大的事情需要他去完成,他学习文化,他心狠手辣,于是在今天他占领了市将近三分之二的黑帮地盘,他相信这最后的三分之一在不久的将来也是他的囊中物,他更坚信,总有一天,他真正的目标还会回来这个城市,到时候,他就要让这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眼前的这个小男孩让他有了些许触动。
“你的目标是我,与他们无关,他们都是普通的小孩,你放他们走吧”
眼前的小孩对自己叹着气。
如果那个该死的人能听从母亲的话,放过哪怕是2个妹妹中的一人,自己也不会如此孤独,以狼自称吧?
红狼把目光聚焦到眼前的小男孩身上,心里一阵涌动,破天荒地脱口而出了两个字: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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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谢谢你。。。你好勇敢!】………
吴思嘉有点惊诧于红狼的答案,他原本是想随便找点借口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偷袭,但没想到他竟然会答应这个可以说是“无理至极”的要求。
从这个巷口一出去,身后的这个R国小妮子可就可以马上对外面的华龙帮成员求救了。
“舞夕”吴思嘉对舞夕使了一个眼色,“你把他们都**去。”
“哦。”舞夕看了眼镜男孩一眼,不情不愿点了头。
身后已经响起金属交击的声音,舞夕回头看了一眼,却是吴思嘉正在用手腕上的铁块硬接红狼的狼爪。
“你叫什么名字?”舞夕突然不跑了,停了下来对身边的眼镜男孩问道。
“我…我叫高劭勋”眼睛男孩道。
“高劭勋…”舞夕低声念了一遍,欠了欠身子,“哈几枚麻西爹,哦类挖舞夕得丝”(初次见面,我的名字叫舞夕)
然后在高劭勋云里雾里的时候,忽然一巴掌煽在了他的脸上,淡淡道:“那里呀以干拜!”(不要小看我!)
舞夕这段时间学的华夏语还很少,很多时候要东拼西凑断断续续,只有吴思嘉才听的出来,但是用她的母语说话,却是流利的紧,几句话外加一巴掌却是变化极快,当高劭勋反映过来要委屈地问为什么的时候,舞夕都已经离他几步远了。
“高…劭勋,我…头晕…”一个女童声在高邵勋的怀里响起,止住了他要上前报复的想法。
“6婕?你醒了?刚刚都吓死我了!”高邵勋把原本就是半扶着的6婕放到地上,让她自己站好,惊喜道。
“那…群坏人…都走了么?”6婕晕血症状刚刚消除,外加贫血头晕的病况,一时间说话还不是很连贯,就连耳朵里,都还有轻微的嗡鸣声。
高劭勋偷偷看了看身后巷子里,那一个红头的青年和那个恐怖的小男孩在狭小的范围里快地拳脚相加,你来我去,来回腾挪交错的情景,又看了看倒在地板上的两个流氓,其中一个的右手臂呈一个怪异的角度扭曲的惨样,心里一阵后怕,流着冷汗,扶着6婕往边上离开:“是啊,都走了,都走了,我们快回家吧!”
“是…是你救的我么?”6婕眨着眼睛,抿着嘴儿羞道。
“啊?这…”高劭勋咬住了下嘴唇,想说什么,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终究是没有说出来。